「很不適應嗎?」他假裝不在意地問,「這三年,都沒有過嗎?」
時雨剛好到小高峰,完全顧不上回話,陳啟立刻控制不住發瘋。
「既然有過,應該很習慣了才對,叫什麼疼?」
時雨沒機會解釋,直接被海嘯拍到岸上,陷入昏沉。
一夜睡夢黑甜,到了不知什麼時間,陳啟又覆上來。
時雨抽泣說:「我沒有,三年都沒有。」
陳啟得逞地笑說:「我也沒有。」
動作倒不停。
—
早上八點,無休止的暖潮勉強平息,臥室和浴室一片狼藉。
時雨穿著陳啟的大衣,衣服里空蕩蕩,羊絨衣擺垂到腳踝處,走兩步她就腿軟。
陳啟先去開門,確認門外長廊沒人,才把時雨扶出去。時雨回頭看他,眼底紅血絲明顯,整個人都像被水霧包裹,濕熱又柔軟。
「別看我,」陳啟輕輕推她一把,「是你來找我的。」
時雨吸了吸鼻子,底氣不足地控訴:「要是知道你這麼凶,我就不來了。」
宛如心臟被人一把捏緊,陳啟忍不住使力,把時雨抱回自己懷裡。
「對不起。」
時雨不想走了,踢掉大碼拖鞋站在陳啟腳背上,要他往後退。陳啟不退反進,抱她回到對面房間,穩穩坐在小廳沙發。
小廳兩面是玻璃,掛著厚重的窗簾,室內光線昏暗。
時雨倚著沙發發愣,陳啟進衣帽間搭了一套衣服遞給她,問這樣穿行不行。
「你幫我穿,」時雨脫下男款大衣,「我累了。」
陳啟沉默著給她穿衣,從裡到外,指端不可避免地觸碰皮膚。皮膚上的掐痕實在顯眼,好在是冬天,高領衫穿好了,深色印子都看不見。
簡單套幾件衣服,又把氣氛弄得很曖昧。
陳啟從背後抱著時雨,悶悶不樂說:「我就這樣原諒你,是不是很沒有出息。」
時雨說:「你還沒聽到解釋,怎麼能就這樣決定原諒我。」
陳啟:「是啊,我怎麼能?萬一你的不得已的理由,根本站不住腳怎麼辦?」
時雨:「你先答應我,別生氣。」
陳啟:「我不答應。」
時雨在陳啟身上亂動,試圖蠱惑他許下承諾。
陳啟一把掐住時雨的腰,威脅說:「套還沒用完,你確定大白天的,要這樣作死?」=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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