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隨便一個電話,有一排超跑願意來接你。」
最後一句話的尾音伴隨衣料撕裂聲落下,陳啟扯開時雨的襯衫,滾燙呼吸立即逼近。
時雨言行不一,雙手觸碰到對方的高熱區,嘴上卻說:「陳啟,你記得我們已經分手了嗎?」
陳啟史無前例地爆粗:「是你喝了酒,不是我,我他媽又不是失憶。」
時雨遲鈍地想起,噢,她這會兒應該繼續裝醉來著。
「你別說話了,」陳啟扯來酒店提供的熱帕子,塞時雨嘴裡,「這張嘴一開腔儘是我不愛聽的。」
如果說剛才只是裝委屈,當身體兩處同時被外物堵住,她一下就淚流滿面,委屈到沒邊。
陳啟一點沒安撫,野蠻從一而終。
時雨側身躺在床上,看見打開的皮夾。套是從這裡抽出來的,陳啟隨身帶著,也就是說,他隨時準備用。
可是,他們都分手一年半了。
陳啟在浴室待了十分鐘,最後生著悶氣走出來,箍住時雨雙腿,粗魯地解決自己的難堪。
事後他把時雨翻過來,帕子早就扔一邊去了,時雨卻還是咬牙不出聲。
陳啟不悅:「啞巴了?」
枕頭上有一灘水漬,被時雨的長髮蓋住,看不見了。
陳啟只看到時雨眼圈緋紅,嘴唇被咬得可憐,一掀一合間,氣死人的話又說了出來。
「許久不見,你的道德水平怎麼降低這麼多。」
陳啟自認道德水平挺高的,唯獨對上時雨的時候,滿腦子捆綁拘禁金屋藏嬌要不就這樣一輩子爛在一起得了。
也就敢想想。
反思一下自己,剛才好像罵過一句髒話,不顧婦女意願那什麼了。
陳啟諷笑:「跟前女友睡個覺就道德水平低下?不至於吧。」
時雨捂著被子坐起身,靠床頭說:「你皮夾里一直帶著計生用品。」
陳啟反問:「所以呢?」
時雨被他無所謂的態度氣到,一開口眼圈又要紅:「所以,你出軌了?」
這什麼亂七八糟的,陳啟臉色微變。
「我出軌誰,你嗎?」問完這句話,他似乎明白了什麼,「你以為我有對象?」
時雨抿著唇不說話,意思是默認。
陳啟氣笑了,索性說:「對,我就是有對象。而且我錢包裡帶著那玩意兒,就是為了隨時,隨地,不做人。」=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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