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你信嗎?」
「這不重要,重要的是咱們尊上應了沒啊!」
「尊上應了?」夏山急得團團轉,「裴昭是怎麼回事,前日不是還好好的?」
飛凰倚在廊下,手裡把玩著劍穗,「誰知道呢?或許……她望向緊閉的殿門,」輕聲道,「總要有個了斷吧。」
秦峙沉默不語,握緊了手中的長刀。他想起那日謝泠看著裴昭的眼神,轉身朝著魔宮外走去。
「你去哪?」夏山疑惑,剛要追上去,被飛凰一把拉住。
「別管他,自然界裡求偶的雄獸都得靠實力取勝,他這是證明自己去了。」
夏山:「好端端的,說什麼自然界?」
飛凰睨她一眼,不置可否。
自打修真界與魔界交好,穿越界石便愈發簡單,不只是魔界,修真界大小城鎮皆敞開大門。
是以,秦峙一路暢通無阻地來到了玄天宗,遞上了拜帖和戰書。
這一切不過半日的時光,二人已然站在了演武場上。
「秦魔君不需休息一日?」奚方試探開口。
誰能想到魔尊麾下的第一魔君能千里迢迢跑到他們玄天宗,指名道姓地要和裴昭單挑。
難道是被昨日裴昭下的戰書給刺激的?但是來的不應該是謝泠嗎?
奚方皺起眉頭,他默默地將演武場再次加固了一些,只盼著這兩位大佬打架不要再讓他破費才好。
秦峙立於演武場中央,黑袍獵獵作響。他緩緩抽出長劍,劍身泛著幽紫的魔光,在陽光下折射出森冷寒意。
「裴昭呢?」他聲音低沉,目光如刀鋒般掃過觀戰眾人。
奚方擦了擦額角的冷汗:「劍尊他今晨離宗去界石……」見秦峙臉色微變,他連忙補充道:「我們已經去信,他應當已經在歸宗途中。」
話音未落,天邊忽有劍光破空而來。劍芒如霜,裴昭一襲白衣立於戰場中,腰間懸著一柄古樸長劍。
「你要戰我?」裴昭聲音平靜。
秦峙冷笑一聲,長劍直指裴昭心口:「魔尊麾下魔君秦峙,請劍尊賜教。」
演武場四周的結界驟然亮起,將二人籠罩其中。圍在周圍看熱鬧的弟子們互相看了一眼,瞪大眼睛,屏息凝神,連大氣都不敢出。
秦峙的劍峰驟然爆發出刺眼的光芒,魔氣如潮水般席捲整個演武場,他身形一閃,朝著裴昭的咽喉攻去。
剎那間,一聲清越的劍鳴響徹雲霄。裴昭甚至未曾拔劍,僅以劍鞘格擋,古樸的劍鞘上泛起一層淡淡的光芒,將秦峙的攻勢化解。
裴昭眼神微冷:「這點本事,也配替她出戰?」
秦峙瞳孔驟縮,踉蹌後退數步。
裴昭趁機攻去,眨眼間,劍鞘已至秦峙的脖頸。
「你輸了。」
秦峙嚴重閃過一絲陰狠,他佯裝認輸般垂下長劍,卻在裴昭收劍的瞬間,左手突然從袖中甩出一道寒光。
「小心。」
千鈞一髮之際,一道紫色身影如鬼魅般閃現,擋在裴昭的身前。那道魔氣被彈開。
「秦峙。」謝泠凌空而立,紫衣翻飛,眉頭緊蹙。
整個演武場鴉雀無聲。所有人都震驚地看著突然現身的謝泠,然後又後知後覺地將目光放在了奚方身上。
他們玄天宗就這麼被謝泠闖進來,是不是……不太對勁?
不過比在場的弟子更後怕的是秦峙,他臉色慘白,握劍的手微微發抖:「尊上,屬下只是……」
「只是什麼?」謝泠緩緩落地,眸子間隱隱有了怒意。
她話音未落,就聽身後突然穿來一聲悶哼。
裴昭悶聲咳嗽兩聲,唇角竟然溢出一絲鮮血。
「劍尊這是……受傷了!」
「劍尊輸了?」
「什麼啊!分明是這個魔君偷襲!可惡!」
謝泠臉色發沉,一把扣住他的手腕,魔氣探入經脈,臉色瞬間變得鐵青。她猛地轉頭看向秦峙:「跟我回去領罰。」
秦峙錯愕地看向謝泠,眼中閃過一絲難以置信:「尊上,屬下是為了……」
「夠了。」謝泠聲音極冷。
秦峙渾身一顫,低下頭:「屬下遵命。」
秦峙跟在她身後,二人轉身欲走,謝泠一眼看到身後的裴昭,只見他面色蒼白如紙,唇角血跡未乾,似乎強撐著。
謝泠的腳步猛地頓住,她轉身大步走回裴昭面前,一把扣住他的手腕:「裝什麼。」魔氣霸道地探入他的體內,「我們兩清。」=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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