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沉重的低下頭,說道:「我知道,我會一直等著的。」
水青幾乎咬牙切齒,她想不明白,她找了很久,可是阮旭宴就是這樣普通的垃圾,他身上到底有什麼吸引許皎皎,她找不到。
在推理中,排除了所有可能的選項,那麼剩下的那一個再怎麼不可能也是正確答案,水青不想接受,她也接受不了許皎皎真的喜歡阮旭宴的真相。
既然如此……反正她從來也不是什麼好人。
水青看著許皎皎手中的戒指說道:「這是我另一個媽媽的遺物,反正是留給我是給交給喜歡的人,你要實在不想要就丟了。」
然後,水青轉頭看著阮旭宴說道:「你最好不要再接近許皎皎,我不希望許皎皎的視線里有你,懂我的意思嗎,你應該知道我的作風,從現在起,我不會再刻意涉及你們的產業,但是你在許皎皎眼中出現一次,我就弄掉一個你們的分產業。」
阮旭宴不敢置信的看著水青,他不敢相信水青這麼狠。
「差不多了,你們應該沒有什麼要聊的了吧。」水青緩緩勾起嘴角,露出一抹熟悉的充滿威脅性的笑容,「現在可以請你們先離開嗎,我還有話想和皎皎說說,不想外人在場。」
最後,這一場訂婚宴以所有人都沒想到的結局緩緩落幕,阮家眾人慌忙退了場,畢竟水青冰冷的視線還落在他們身上呢。
等大廳只剩下水青和許皎皎兩人。
水青突然出聲,聲音幾乎稱得上輕柔:「皎皎,沒人了,你可以不用偽裝了。」
許皎皎卻只覺得脊背發涼,差點沒忍住落荒而逃,水青現在樣子看起來真的像是要吃了她一樣。
但又一想,水青還能真吃了她不成。
於是,許皎皎也狀若放鬆的找了張椅子坐下,開始拆解滿頭的頭飾。
也不知道造型師怎麼想的,頭上的頭飾又沉又重,她感覺頭皮都在發疼。
看許皎皎拆的艱難,水青上前一步,幫許皎皎解頭飾,甚至用手當梳,幫許皎皎捋好一頭青絲。
許皎皎動了兩下,發現自己是在幫倒忙,乾脆不動了,任由水青擺弄她的頭髮。
她還是不太相信水青真的喜歡她,這不是開玩笑嗎,她還沒忘記水青對她做的事情呢。
「這也沒別人了,你…是想用這種方式讓我和阮旭宴沒有別的接觸嗎?」許皎皎遲疑的問道。
大廳太寂靜了太空曠了,給她的感覺竟像是荒野,於是她沒忍住先開口說了話。
「你知道嗎,社交中沒有真的感同身受,再有共情能力的人都沒有,所以我把自己對你做過的所有過分的事情列了一個清單,你有空的時候可以一一實現。」水青說的緩慢。
「比如,今年我媽媽在國內,我的生日應該又會大辦,你可以在我的生日宴上潑我果汁,如果一杯不夠解氣,你可以潑到解氣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