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濉便摸了摸許皎皎的頭,說道:「真不用辦畫展嗎?」
許皎皎趕緊搖頭,說道:「我感覺我還不夠格。」
「可是,我記得瑪麗老師說你的畫很好,有靈氣極了,已經夠了。」水濉疑惑道。
許皎皎當即說道:「那是瑪麗給金主拍馬屁呢。」
水濉一下子笑了,說道:「好了,好了,隨你。」
常淵佑從外進來,笑著說了一個好消息。
常淵在撐不了多久了。
常淵佑在局裡都聽到了常淵在的消息,那麼只有一種可能,常淵在的公司出了大問題。
「多行不義必自斃。」水濉聲音冰冷的說道。
早些年,常淵在便在生意途上偷奸耍滑沒玩過別人,險些欠債欠到跳樓自殺。
是她看在常淵在是常淵佑的弟弟上,幫了一把,沒想到反而養大了狼子野心,反倒害了自己的女兒。
這一次,她不會再放過仇人。
許皎皎緊鑼密鼓的準備著東西,雖然水青問心沒有外力可以干涉,但許皎皎還是難以安心的繼續準備著。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等到時見,許皎皎抱著東西出了門,水濉和常淵佑在門邊送行,恍惚好似看到了兩個孩子遠去的背影。
水濉按著胸口,心慌的說道:「我怎麼感覺不對,不會出什麼事吧。」
常淵佑安撫道:「都不是小孩子了,相信她們。」
雖是這麼說著,常淵佑哄著水濉在臥室休息,自己將整個別墅檢查了一遍。
窗外,夜意外的沉,好似即將有一場風暴到來。
兩個孩子帶了傘嗎?常淵佑突然疑惑。
常淵佑回了臥室,沒看見水濉,當即腳步未停的在陽台找到了水濉。
陽台的方向正朝著水濉找的那座山。
常淵佑上前,抱著水濉,為她遮擋狂風與即將到來的暴雨。
「她們會沒事的。」常淵佑說道。
水濉輕輕應聲。
紫色的粗壯雷點從雲層中落下,狠狠劈在山頭,巨響卻立刻在耳邊響起。
常淵佑猛地轉身,隨後屬於雷電的那一道聲音才在耳邊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