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曲疏月陪著爺爺散了會兒步,在客廳里陪坐到八點多,送老先生上了樓休息,她才拿上車鑰匙,去看了一趟余莉娜。
她剛到證券公司上班,她家余董事長就背著夫人,給莉娜打了一筆錢。
父女鬧歸鬧,當爸爸的總不希望看見女兒吃苦。
余莉娜呢,這幾個月過得艱苦樸素,自打來了京市,就沒有添過一件新衣。
因此,她見了錢也走不動道,一番假惺惺的推辭後,還是受了。
並對她爸許下豪言壯語:「余董您放心,這錢算你借我的,等我轉正了還你。」
余董還是一副溺愛又擔憂的口吻:「好好好,你當心點身體,別的都不要緊。」
很重信踐諾的余小姐,一有了錢,第一件事就是聯繫胡峰,要賠給他修玻璃的錢。
曲疏月打電話給她的時候,兩個人正在一家新開的酒吧,就賠償款進行第二輪磋商。
光怪陸離的燈帶下,搖滾樂快咚進她的耳膜里,曲疏月是捂著耳朵摸過去,找到卡座上的。
胡峰正在和余莉娜猜拳,身邊還有幾個公子哥兒,曲疏月也見過的。
他們看見曲疏月,臉上都如出一轍的震驚,都知道她深居簡出,從不來這種地方。
曲疏月解釋了一下:「你們玩你們的,我來找我朋友。」
胡峰說:「沒事兒!大家都是打小認識的,一起玩嘛。」
她拍了拍余莉娜:「談得怎麼樣了,最後賠胡公子多少啊。」
這地方太吵,余莉娜扯起嗓子:「他總不要我賠。」
胡峰在旁邊補充:「我哪敢要啊,疏月馬上嫁給我們渙哥,被嫂子的閨蜜砸了下玻璃還收錢?成什麼人了我!」
身邊人早被他同化了,一聽這句號召,紛紛舉起酒杯來說:「那我們敬嫂子。」
余莉娜醉醺醺的,見了酒就要喝,她也舉。
被曲疏月不動聲色奪了下來:「你少喝。」
眾人喝完,又問她什麼時候辦事兒,曲疏月笑說:「這是個誤會。」
胡峰果斷的揮下手:「不可能,我的消息絕對準確。」
曲疏月加重了幾分語氣,強調一遍:「真的,我不會和陳渙之結婚。」
旁邊有人先反應過來,起鬨說:「胡總,總不是渙哥一廂情願吧?」
一問完,大伙兒都低低笑起來。
這個問句的主語不是她。曲疏月聽見了,也就當沒聽見。=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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