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薛厄坦然回望,「難道堂主要說那四名黑衣人不是聽風
堂派去的?」
鄧鑰黎說:「是聽風堂派的,不過當初派的是五名暗部殺手,至少在兩個多月前,五個人都還活著。」
五個?薛厄有些意外,他聽鄧鑰黎又道。
「既然姬公子問了,那我也有件事要問問你,我聽風堂派出的殺手,為什麼在接觸到姬公子後,會返回來刺殺我?」
薛厄正在想那一名從未見過的黑衣人殺手究竟,聞言不禁愣住。
「她來殺你了?」
鄧鑰黎語氣譏諷道:「是啊,我還以為是姬公子派來的。」
鄧恆坐在一旁沒有說話,雖然他將薛厄當成好友,但那日程雪刺殺鄧鑰黎是他親眼所見,也想聽聽薛厄怎麼解釋。
薛厄並不急著解釋,而是單手撐著臉,指尖輕輕敲打著顴骨處。
他繼續問道:「那個女人見到堂主後都說了什麼?」
鄧鑰黎也只是想要詐一詐薛厄,畢竟程雪從始至終都說沒有人派她來。
「黑四說是因為我要啥一個人,那人與她有莫大關係,欠了人情,為了將人情抵掉,所以就來殺我。」
薛厄不禁冷笑,他哪裡聽不出程雪的打算。
怎麼,這是這是跟他玩夠了,想要自己單飛?
膽子真是肥了呀。
薛厄說道:「實不相瞞,具體我也不清楚怎麼回事,想來堂主定然將那女人擒住了吧,如果可以我想見一見。」
鄧鑰黎見薛厄的神色不似作偽,確定應該不是薛厄後來幫助程雪殺了李奇和暗中跟蹤的人。
難道是有人在盯著聽風堂?
鄧鑰黎想不明白,便將他欲擒故縱的計劃說出來。
「安排暗中跟蹤的人一離開青州府地界就死了,李奇的屍體過了好幾天才發現,根據驗屍,應該是和其他人在同一天死的。」
薛厄對此倒沒什麼反應,甚至有些麻木。
遮遮掩掩的姬長鳴,不知去向的啞女,又多了個徹底失蹤的程雪。
一張無形的網在薛厄來到這個世界的那一刻就朝他張開,而這些重重異常,無不預示著這張網在一點點收攏。
薛厄不禁有些期待收網的那一天。
鄧鑰黎問:「姬公子可是知道什麼?」
薛厄回過神,朝鄧鑰黎笑了笑。
他當然能夠看出鄧鑰黎的擔心。
「堂主不用再找程雪了,背後的人並不是針對聽風堂,只是在針對我。」
鄧鑰黎沒說信還是不信,只是思索片刻,忽地笑道:「瞧我,光顧著聊天了,你們都還沒吃飯吧。」
鄧恆雖然看不出兩個人之間交流的彎彎繞,但這一刻至少能夠清楚,他不用擔心鄧鑰黎放不下舊事要對薛厄出手了。
鄧恆放鬆下來,也跟著熱情的招呼薛厄嘗一嘗青州府的特色菜。
薛厄了解到程雪的動向,有心向單獨拷問一下姬長鳴。
不過並不急於一時,薛厄更高興先吃飯。
一時間氣氛倒變得真正的其樂融融。
吃過飯後,薛厄住進了鄧鑰黎給他安排的院落,就在鄧恆住處的隔壁。
鄧恆有心邀請薛厄住在他的院子裡,反正客房很多,不過薛厄不清楚習武之人能夠耳聰目明到什麼程度,並不相干離鄧恆太近。
鄧恆只得面露遺憾的尊重薛厄的意願。
當天晚上,薛厄解開了姬長鳴封閉多日的五感。
腦海中很安靜,薛厄奇怪地問:【姬長鳴,在嗎?】
又是沉默了許久,姬長鳴的聲音才響起。
【在。】
簡短冷淡的一個字顯示著說話的人情緒很平靜。=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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