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他們所有人來說,她只是一個可以利用或者交換的物品,是她自己妄想會有不同。
「我知道了,謝總,慢走。」她明媚的笑著,依舊溫柔燦爛。
謝檸安嗯了聲,轉身離開。
司機看到她過來,提前下車打開后座的車門,謝檸安彎腰上車,沒入黑暗。
嘭,遠遠的傳來關車門的聲音,司機繞過車頭坐上車,慢慢駛離了路邊。
人走了好一會兒,霍南尋才收起那份溫柔,頷首苦笑,心底和身體的涼意隨著謝檸安的離開,慢慢褪去,整個人也清醒了。
幸好,還有退路可走,而她也保留一些自知之明。
霍南尋收起所有情緒,平靜的回到了酒吧,回去後,她和李媛說有事,拿著東西就走了。
李媛不放心的起身送她到門口,等代駕來了,看她坐上車,才回去繼續玩。
霍南尋回到家,輸入密碼開門,換上門口放著的灰色居家拖鞋,然後直接去了書房打開電腦,她要看那人發來的郵件。
這些年曹建雄和左家打了不少的官司,除了他們自己公司的法務,有時候還會找外包公司的律師,所以名單上的人不少。
霍南尋盯著電腦屏幕,認真翻找著文件上面的人臉。
一頁接著一頁,在看到第七個律師時,她滑鼠標的動作停下,放大了簡介上面的照片,是那個眼鏡男,他右臉上有一顆痣,霍南尋記得很清楚。
霍南尋點開他的資料。
陳彬濤,男,43歲,目前在一家私人律所工作,主攻民事訴訟。
霍南尋拿過手機,在備忘錄記下他的電話號碼和律所地址,把頁面截圖發給了她托去調查的人,並給他發消息:查他一年前造假的結婚協議書,以及帳戶流水,最好找到確切證據,找到後直接發給我。
對面回覆:好,收到。
發完消息,霍南尋放下手機起身去臥室洗澡,出來後回書房繼續查資料畫設計,但心情卻沒有白天時那般坦然了。
第二天一大早,霍南尋收到了左毅恆發來的消息:晚上和我去參加酒會,你要是不想來就和我爸說,省的我看見你煩。
酒會?
難道和謝檸安是同一場?
是不是同一場酒會的事情待定,霍南尋沒有回覆左毅恆,她直接給左元發消息:今晚有約,不會和左毅恆去酒會。
鈴鈴鈴,消息發出去不到一分鐘,左元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霍南尋撩了撩長發,忍著一大早怒意,劃開屏幕接起。
電話里的人語氣很是嚴肅:「我不管你有什麼約會,今天晚上必須和毅恆去參加酒會。你們兩個結婚這麼久,也是時候露露面,對外公布,然後籌備婚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