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曉荷和曹建雄以為她說著玩玩的,根本沒當真,沒想到她竟然動真格,兩個人看著這群搬家公司的人,脾氣瞬間就好了。
曹建雄走上前,低眉順眼的說道:「小尋啊,你看,我在這裡住了二十多年,我們一家人的回憶都在這裡。你這突然趕爸爸走,是不是不太好。」
霍南尋沉聲道:「我們之前還有回憶嗎?你從和我媽結婚開始,就花我霍家的錢養錢曉荷,還送你們的女兒去國外上學,一個月一百萬,曹先生好大方。」
「你,你都知道?」曹建雄一臉震驚。
他還以為他們把這事瞞的很好。
霍南尋不願和他們說,對搬家公司說:「把二樓右拐第三個房間的東西,除了金銀首飾珠寶,其餘的全部收拾出來。」
「是。」幾人轉身就上了二樓。
錢曉荷一聽要把她的金銀珠寶和首飾留下,她撕破臉皮的說:「霍南尋,你什麼意思,那些都是我自己花錢買的,你憑什麼給我扣下,你要不要臉啊?」
「憑什麼?」霍南尋往前走了一步,全身散發著寒意,「就憑你買的這些東西,全部都是挪用公款買的,需要我把證據甩在你的臉上,讓警察來告訴你憑什麼?」
「你!霍南尋!」錢曉荷又氣又沒法。
於是她拉了拉曹建雄的胳膊說:「你倒是說句話啊,這裡可是你家。」
曹建雄是想和霍南尋吵,但是他顧忌著在霍氏的那點股份,所以忍了下來,順帶拉著錢曉荷說:「我們走,這霍家,不要了。」
「哎,哎,你什麼意思啊?」
錢曉荷踉蹌著被曹建雄給拉了出去,話音慢慢消失在院子裡。
霍南尋獨自一人站在客廳,她閉上眼睛,握著拳頭,深深的鬆一口氣,但眼角卻忍不住的落下了一滴淚。
晚上酒吧,吧檯。
「再來一杯。」霍南尋趴在吧檯上面,頭髮凌亂著,一杯一杯的要著酒喝。
服務員雙手接過她遞過來放下的空杯子,勸道:「霍姐,您已經喝了八九杯了,這酒也不是水,您不能這樣喝啊。」
霍南尋緩緩坐好,用手撐著腦袋說:「我今天開心,想多喝一點,你倒吧。」
服務員從來沒有見霍南尋這樣過,於是去倒酒的時候,順帶給李媛打了電話,說讓她來吧檯這邊一趟,霍姐在這裡買醉。
沒一會兒,李媛收到消息從樓上下來到吧檯這邊,她剛走近,就看到霍南尋襯衫敞開的領口裡面,露出的肌膚和鎖骨上面有不少紅痕,那密密麻麻的簡直不堪入目。
「我靠。」李媛沒忍住罵出聲,她拉了拉這女人的領子,氣的不打一出來,「這謝檸安未免也太欺負人了,昨兒一晚上就把我霍姐欺負成這樣,下嘴也太狠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