顒在天上飛狐在地上跑。
一直飛在前面的顒突然停下來,身形一消失,池楽正以為自己跟丟的時候,前方空地上出現了一個男人。
池楽急忙一個剎車,在距離男人的不足兩米的地方停了下來,眯起狐狸眼看著男人。
「九尾狐,你為何要跟著我?」男人的聲音有些沙啞,並不好聽。
聽他話的意思,那這個男人就是化為人形的顒。
唔,有點丑,沒有項斯然那麼好看。
池楽覺得他要抬起頭看著顒,是對自己一件很不尊重的事情,變回人形後,猛地發現自己還是比顒矮上那麼一些。
池楽要被氣哭了。
池楽盯著顒,說:「你幹了壞事哦,我們是來抓你的。」
顒沉默了下反問:「我做了什麼壞事?」
哇。池楽沒想到這隻鳥居然這麼不要臉的反問他,你自己做了什麼【嗶——】事你【嗶——】不知道嗎?
「你這樣飛來飛去,不知道會引來大旱的嗎?」池楽質問他。
顒聲音冷冷淡淡的說:「這是我的本性,我自己控制不了。」
「那你不好好待在令丘山跑出來做什麼?」池楽問。
顒淡淡的看了池楽一眼,說道:「我來找我的孩子。」
池楽:「哈?」
池楽正想問顒他的孩子是誰,背後靠上了一個溫熱的胸膛,隨之而來聞到熟悉的清冽雪松味。
池楽轉過頭一看,項斯然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他身側,與他貼的很緊。
「斯然哥?你怎麼會在這裡?」池楽好奇的問。
「找你。」項斯然說完便看向前方的顒。
顒想著遇到九尾狐就很煩人,哪知道現在又遇到了白澤,而且九尾狐和白澤好像很熟悉的樣子。
「對了對了。斯然哥,剛才我問過顒啦,他說他是因為要找兒子才會到處跑的啦。」池楽揚起腦袋。超級乖巧的說。
「好。」項斯然摸了摸池楽的腦袋,眼裡漾起一絲笑意。
顒冷眼的看著他們,心想九尾狐居然可以跟瑞獸搞在一起,是他太久沒下山跟不上時代了嗎?
池楽得到了項斯然的贊,就特別開心,轉頭去問自己剛才沒問出來的問題:「顒,你的孩子是誰呀?」
顒用像在看智障的表情看了眼池楽,說:「我的孩子自然也是顒。」
「那可不一定的哦。」池楽搖了搖頭,給顒普及,「我媽媽是鳳凰,但是我爸爸是九尾狐,所以生下來的就是九尾狐……你是男的還是女的呀?是男的話那就應該是顒啦。」
顒震驚,「九尾狐和鳳凰在一起?」
「對鴨。」池楽點了點小腦袋,「你是不是太久沒出來啦?現在不是提倡自由戀愛嗎,沒有必須要跟同種族結婚的規定啦。」
顒陷入了沉思。
就在池楽滔滔不絕的給顒灌輸新思想的同時,一隻白色的妖獸在森林裡奔馳,他的速度很快,只能看到一道白色的殘影漸漸消失在森林裡。
豹子的腦袋上還站著一隻小鳥,正不斷的催著豹子跑快點。
正在奔跑中的豹子惡狠狠的跟小鳥說:「你再說一句話我就把你甩下去。」
小鳥一點也不怕,還不斷用翅膀拍著豹子的頭部:「快點快點快點!」
白豹:……要不還是甩下來算了。
小鳥不知道白豹心中所想,它看到了前方不遠處兩道熟悉的身影,叫道:「他們兩個就在前面!」
池楽叭叭不停的說著馬身人面神和蛇身人面神的故事,突然感到一股狂風從身邊襲過嗎,嚇得他立馬抱住項斯然的手臂。
等他定睛一看,發現自己前面不知道什麼多了一隻白色豹子和小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