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沉沉入睡的他被耳畔的低喘,還有不停落在臉上,脖頸的急促的吻,還有手上不停游移的手,特別是揉捻著胸前的敏感的手……
不得不醒,如果這種情況他還睡得著的話……
醒了,卻不敢睜開,不想睜開眼睛,這種情況,他當然知道是為什麼,那後頭的滾燙昂揚……,他又不是不知人事的傻子!
心頭緊張糾結,還有尷尬……
「乾兒,父皇不會勉強你……」耳畔低啞的聲音慢慢說著,緊接著是,落到唇上的柔和的試探性的親吻。
他只是默然的抓緊了床單。
於是,便是激烈的和那晚一樣的熱吻,和讓人身體止不住顫抖的輕撫……
最後的最後,他不想再回憶了。
在手的幫助下,父皇釋放了。然後……他竟然也被……釋放了……
輕嘆一聲,無力撫額。
此時,他無法逃避,他心裡壓根就無法拒絕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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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漱完畢,用完早膳。
承乾看了會書,努力讓自己心情平靜下來,在稍稍能夠專注看書後,忽然窗外飄來的粉紅色花瓣落到他桌案前,不由抬頭,想起母后和長樂豫章都喜歡相思花,便看向窗台,心頭思量道,去御花園摘點吧。
穿過小徑,剛剛進入御花園,便見一粉紅色襦裙的清純美麗的女子站在自己跟前。
承乾一怔,徐惠?
徐惠慢慢上前,姿勢極其的優雅的行禮,唇邊一抹羞澀的笑容。
「徐惠見過中山王殿下。」
承乾揚起笑容,笑容依然恬淡,但透著一股疏遠。「徐才人在這做什麼?」
徐惠依然是美麗的羞澀的笑容,輕聲道,「我是想摘幾朵桃花,皇上昨兒個說他喜歡桃花。」
承乾默然,他那父皇喜歡桃花???
承乾記得有一回紅玉摘了桃花放到他後殿,父皇來了,嫌棄說一個男子住的地方怎麼能有這么女孩子氣的東西……
之後,紅玉就不敢再摘花了。
「哦?那徐才人你慢慢摘吧。」承乾依然疏遠淡然的說著。轉頭,欲讓小銀子推著自己向前走時,徐惠卻又開口道,「殿下喜歡畫嗎?」
承乾轉頭,不解,「畫?」
徐惠輕輕咬著嘴唇,似乎有些不甘的開口道,「皇上這幾年好像畫了很多畫……」
承乾微微揚眉,他知道父皇書法畫畫什麼的都很好,但徐惠這麼說是想做什麼?父皇這幾年畫了很多畫?
徐惠只是凝視著承乾,半晌,好像想通了什麼似的,嫣然一笑,神秘說道,「這是秘密。」
承乾一愣。看著徐惠轉身,歡快跑走,呆了呆,這徐惠到底是來找他說什麼的?
心頭疑惑著,但還是摘了不少花,想著讓紅玉和珠兒處理一下,下午再去立政殿看望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