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一棵樹上吃完後肚內未覺有飽意,於是凌空一躍,到另一棵樹上繼續大快朵頤。
吃完了三棵樹上的貓食,他滿足地打了嗝,正想下樹消一消食時,武宋出現在了樹下。
她腰裡別著斧頭,手裡也拿著斧頭,滿臉怒氣,二話不說揮斧把他所在的樹砍,邊砍邊惡狠狠地說:「顏九儒!你這隻大蟲騙我好久,偷我貓食,還親我肉體,你到底有何居心?」
樹幹徑粗十二圍,但在斧頭的重砍之下,三下就被砍出了一道豁口,他嚇得鬍鬚扭曲,抱枝哇哇求饒,可不管怎麼求饒,武宋都不留張本,反將腰間的斧頭抽出,左右開弓,一下又一下砍樹。
砍到第三十下,一棵蒼天大樹,譁然倒地。
發出好大一陣聲響,他一隻身強力壯的大老虎在地上摔得暈乎乎的,不分天南地北。
與此同時,胸口的沉悶讓顏九儒從夢中驚醒。
船隻搖搖晃晃的,外頭聲音略雜,顏九儒躡手躡腳,起身推開窗戶一看,明月倒映在水波之中,原來已經開船了。
顏九儒沒有點油燈照明,搬來一張椅子坐在船邊,吹了吹帶著腥味的風消散胸口裡的悶氣。
悶氣消盡,他著月光往榻里看去,無意間看到了亮光。
走近一看,才發現顏喜悅早已經醒了,轉著眼兒朝月光照亮的窗台望,自己和自己玩著呢。
「怎麼醒了不叫爹爹?」顏九儒把窗子合起,只留一道小縫隙,他睡了一會兒,精神起復,見武宋睡容香甜,不忍吵醒她,便把聲音折下了幾分。
「爹爹疲憊,在睡覺。」顏喜悅也折下聲音。
顏九儒把人抱起來餵了些水:「爹爹不疲憊,日後要是醒了,就叫爹爹一聲。」
「好。」喝了睡,顏九儒餵她吃了麵糊。
所謂的麵糊,就是用水將麵餅泡成糊。
船隻上不便燒柴煮粥,怕引起火情,害他人丟了性命,只能將就著吃,等後面船隻靠岸,再下船去買些粥來吃,船隻上也有廚子在,不過他們夜間並不做飯,只有白日裡會做飯菜來售賣,賣的大多數乾物事,少有濕物事的。
麵糊黏糊糊,甜滋滋的,口感不佳,但並不難吃,顏喜悅吃了一大碗。
吃完後顏喜悅沒有睡意,眨眨眼詢問顏九儒:「爹爹,我也想吹吹風。」
「可是喜悅不能吹風。」顏九儒拒絕了,「而且夜間的風冷,明日午時,爹爹再帶你去吹風吧。」=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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