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漪蘭很堅決地否定了。
公主雖然失勢,但留在她身邊當差的這些人都是當年從京城裡跟來的,還有一部分是陛下親自指派給公主的,他們怎麼可能會背叛公主謀害公主呢?
但沒過一會兒,她的底氣在瞥見凝神沉思的虞循後,顯得搖擺不定,猶豫了片刻,問道:「有沒有可能是公主病發之後換的呢?公主發病無跡可尋,每每需合數人之力才能使公主安定下來,另有找大夫的找大夫,煎藥的煎藥,雖算不上亂,但終究顧及不到這麼多,若是有人趁這個時候進了水榭換花,也不會有人注意到。」
公主病發之後?在她和虞循來之前,進了水榭的不就只有大夫和駙馬嗎?大夫在眾目睽睽之下而來,在水榭的行動又處處受限,根本沒法作案。
但不是大夫,那不就是指駙馬嗎?
寧知越訝然,看來祝十娘說的那些傳聞並非空穴來風,看漪蘭這個態度,毫不顧忌,將矛頭直指駙馬,究竟發生過什麼?
而虞循聽到漪蘭這一番質疑的言辭,神色並未有太多變化,想是來汜州就知曉了,或是漪蘭和他說過了?
但讓寧知越更覺怪異的是,虞循竟在為駙馬申辯:「水榭內丫鬟內侍不少,大夫與駙馬先後而至,必為眾人注目。」
漪蘭訕然,卻又聽說:「且兇手既已下了毒,又有周全的布局和行動計劃,為何又在不到三個時辰里改變了主意,冒著暴露身份的危險去換花。」
漪蘭略作思索,說道:「也許是突生變故,若不去換花恐會更快暴露身份,所以銷毀證據?」
「是不是銷毀證據還難說,今日有什麼意外能讓兇手冒險去換花?」
漪蘭道:「寧娘子無意打翻了花,春兒又換了花…可不對,他若是知道春兒換了花,便不會再去換了。」她想又沉思片刻,倏地說道:「是因為你,今日你來得意外,又碰上褚玉苑那檔子事…
虞循是皇帝派來的欽使,又是為了探視公主而來,兇手得了消息,自然不敢在他面前露餡,這才要銷毀證據。
虞循認同漪蘭前半句話,但對兇手銷毀證據一說還是不太認同。
若非雪團兒,公主病發仍舊照前例,誰也不知道花里被下了毒,更不用說這人還換過花。真要銷毀證物,那一整瓶花都不應該留在水榭。=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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