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眾人懷疑她,映秋也絲毫不慌張,語調輕緩不緊不慢地說:在此之前她也不知『仙子笑』是何物,多虧了寧娘子,讓她漲了見識。
漪蘭一巴掌拍在桌案上,怒意頓起:「你又在陰陽怪氣什麼?」
寧知越也不在意,盯著她上下打量了一陣,輕笑道:「映秋娘子不提這事我倒要忘了,你今日與春兒一起換了沾染過『仙子笑』的花,沒有弄髒衣衫嗎?」
映秋一怔,仍是平靜道:「確實弄髒了,回到褚玉苑我便換了一身。」
寧知越像是故意刁難她一般,窮追不捨地又問她,「何處弄髒了?如何髒了?現下那件衣裙又在何處?」
映秋怒目,看著她,咬牙道:「袖口、裙擺都沾了水跡,初時未曾發覺,後來沾染過水跡的地方都褪色了,我送去浣衣局了。」見寧知越點點頭,她冷聲道:「寧娘子是在懷疑我?」
「是啊,畢竟你也接觸過花瓶,又幫著春兒修整過花,仙子笑』溶於水後,水也是淡綠色,映秋娘子竟沒有發現這個?再者,我以為常人壞了一件衣服,扔掉便罷了,映秋娘子這樣光鮮的人,倒是捨不得一件衣服
,真叫人好奇。」
映秋冷笑一聲:「枝條浸水本就會有綠色汁液滲出,花瓶里水呈淡綠色有什麼可奇怪的。至於那件衣裙……布料是公主賞賜,衣服雖毀了,但也不敢隨意扔棄。倒是寧娘子如此咄咄逼人,莫不是因我告發你有意報復。」
「哦,是你告發的啊。」寧知越環視廳內一圈,目光落在她身上,很是無辜地說:「但映秋娘子是不是誤會了,懷疑你的人可不止我一個。」
映秋啞然,面上隱隱的慍怒也隨之消散,又恢復此前平靜的模樣,再次向漪蘭陳告,自己此前絕沒有見過『仙子笑』,更沒有謀害公主之心。
這些人個個語辭懇切,言之鑿鑿,真真假假,漪蘭當真是分辨不清了。她嘆了一口氣,看向虞循,看他是如何個說法。
虞循目光觸及寧知越,停了一瞬,才道:「他們雖有謀害公主的動機,但終歸沒有實證,姑姑若實在不放心,先命人將他們看管起來,日後再做定奪。」
鬧成這樣,明知這些人除去謀害公主之嫌,個個都得嚴懲,但兇手沒找到又不能將他們打傷打殘了妨礙調查,漪蘭心裡窩火,當真是再多看一眼這幾人都怕會制不住自己的怒氣,遂支使福壽將映秋和那個與寇文廣私通的丫鬟帶回各自屋裡,未經傳召不得出門,更不許任何人靠近。=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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