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被發現時,已不見了馬匹,只留著車廂在。縣衙的捕快得了消息帶著大夫趕到後,當即便發現這五人俱有中過迷藥的跡象,再一勘查,這迷藥在馬車內也有,溯其源頭,就是隱在車廂角落裡掛著的香囊。
這分明是有人蓄意謀害,捕頭當即到客棧詢問,得知那車夫並未回去,又四處尋不到蹤跡,便猜疑這人與馬車失控脫不了干係,因與悅來客棧問了那車夫的來歷繼續追查。
然畢竟再沒有其他線索,那五人也只是受傷重些,沒有殃及性命,或許是在客棧中漏了富,叫人妒忌才遭了禍,這事許仲昇最初也沒放在心上,交給捕頭追查車夫下落,也算是給那五個商人一個交代。
因這場變故耽擱,這五人是想走也走不掉了,只能繼續留下來,等養好傷再行上路。
原以為這件事到此就罷了,但隔了幾日,客棧的掌柜又向府衙稟報,說他們店裡丟了兩名車夫,除了那個失蹤的車夫,還有一個叫王春的車夫,也是當日將店裡的一位女客送出城去,但這一走是連人帶車馬,好幾日都沒有音訊。
那王春本就是南漳縣人,在悅來客棧做趕車的營生已有許多年,從沒出過岔子,沒道理會自己走丟了。
兩輛馬車同一日出行,丟了兩名車夫,怎麼會那麼巧呢?
許仲昇疑心,這兩者之間會不會有某些聯繫,因與客棧掌柜又細細盤問一番,方知另一名女客——也就是寧知越,是三月初三傍晚進的客棧,她來的時候,那五名商人正好與掌柜詢問次日出行一事,等那五人議定次日行程讓掌柜幫著雇了馬車,寧知越就緊隨其後也讓掌柜雇馬車。
那些日子大雨淋漓,住店的多是往來的商客,又大多是結伴而行,寧知越一個孤身貌美的小娘子,多少引人注目了,掌柜勸不住那五名商人,是想著那五人都是大男人,又是慣跑江湖的,即便遇到事幾人還能商量商量,寧知越一個小娘子,可不興這時節孤身出行的。
不過,寧知越的態度很堅決,謝過掌柜便回了自己屋裡,掌柜言盡於此,也只好去安排,因將她這一趟活交給知根知底、老實本分的王春,次日一早,兩輛馬車是一前一後相隔了有半個時辰離開的。
最初因這半個時辰,許仲昇並未懷疑過寧知越有謀害嫌疑,只是覺得這兩輛馬車在同一日相繼失蹤不大可能是巧合,那麼之前懷疑那五名商人是露富遭人嫉妒也說不過去,但究竟是為了什麼,一時想不出,又擔心還有陰謀等著,故而在那五名商人身邊安排人防範,又重新核查了兩輛馬車出行的時辰與路線,不過兩人路線不一,出城時辰倒確實隔了半個時辰,沒什麼讓人可懷疑的。=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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