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不知寧知越當初是如何離了陳家,但這十多年來發生的事,追其源頭,的確錯在平南王府,寧知越不待見他,怨恨平南王府都是應該的,只是他方才回想時隔多年再見寧知越的所有情形,忽又想起一件事來。
寧知行帶著寧知越回了京,派人對他嚴加看管,因一直沒見著她,他與大哥抱怨過幾句,因此大哥次日又帶他去侍郎府拜訪,大哥與二哥談話間提起了敏敏,二哥這才將敏敏放出來見人。
言談之間免不了提起三哥,大哥和二哥怕他知道了,想要去找人,故而有意避開他,因而叫他看到二哥不在時大哥與敏敏私下說話,敏敏神色凝重嚴肅,大哥則慈眉善目地說著什麼,當日看來也沒有什麼。
如今想來,沒有後來由他替大哥轉交給敏敏的那封信,他也不會對這件事起疑。
他記得很清楚,他再次去侍郎府的時候,因著大哥此前打過招呼的緣故,二哥沒有太攔著他,只是提醒和警告過他,不要被寧知越忽悠,人要是跑了,饒不了他。
他當時心裡不服,面上還是乖順的答應了。寧知越回來後,神情懨懨,並不愛搭理人,最初跟著大哥見她一面,她也並不熱絡,但那一次她卻一改態度,似乎見到他很歡欣。他只當是多年未見,有了上一次的來往,也回憶起從前大家在一處的長大的情形,也不覺得陌生了。
現在回想,當時敏敏見了他,便是對著自己上下打量,似乎在找什麼,等他拿出大哥的信,話沒說完便敏敏一把拿奪過去,還頗防備自己。等她看完後,好像是掃除了許多的煩悶,此前的懨狀不復,熱情地留他閒聊,又說了許多這些年隨三哥在外的見識,引得他艷羨不已,繼而聽她提出去找三哥,他更是想也沒想就答應了。
後來去府衙給自己和敏敏辦離京的行牒、離開京城,到如今來汜州兩個月都無人追來,這一切順利得讓他自己都覺得驚訝。
可知道了這些,他心中有了答案,以敏敏一人之力,如何能做得了這些,可若是有大哥在暗處協助,一切就都解釋得通了。
姚琡看著閉目的寧知越,猶豫很久,還是忍不住開口:「敏敏……」
寧知越重重地呼出一口氣,冷聲回道:「幹什麼?」
「離京前,大哥是不是和你說了什麼,你到汜州是不是……」
寧知越陡然睜開眼,斜眼睨著他,等著他接下來的話,可不知是不是她的目光太過冷峻逼人,姚琡竟覺得後背發涼,沒忍住哆嗦了一下。=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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