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地上劃拉兩下沒站起來,身側倆兒子上前將人扶著托起,陳啟正躬著身湊上前,擠出兩滴濁淚來,「上官啊,你給說說,是不是有人心底歹毒,害了我們侄子侄孫啊?」
虞循不說是,也不說不是,示意著兩孝子將老人扶穩坐下,在看他淒悽惶惶得模樣,也忍不住嘆息,但願他此時「醒悟」後,能說出一些有用的線索來吧。
於是又問,「陳老爺父子離開之時都帶了哪些人,陳小川可有跟著一同離開?當日去打探消息的那幾人可有說過陳小
川的下落?」
陳啟正抹著淚,「帶著呢,怎麼不帶呢,那小廝打小跟著侄孫,從來是形影不離的,那些日子我們在陳宅里愁著咧,常聽下人們說陳小川是上輩子積了德,陳家富貴的時候他跟著主子享福,主子逃難了也沒忘帶上他。」
這就奇怪了,陳小川與陳杰有多年的主僕情誼,當日也沒有拋下他不管,不管陳家父子是不是遭人謀害,陳家父子下落不明,他為何還要回來?
既然回來,又為何恩將仇報,幫著兇手找玄素的下落,又欲對寧知越下毒手?
之後還發生過什麼事?
虞循想了想,又問,「聽說陳娘子的私物中,有一副自畫像,因你將陳宅里的東西都典賣了,也隨之下落不明,那些東西你都賣給了何人?尤其是陳娘子的?」
登時,陳啟正只覺得幾道凌厲的目光朝他射來,尤其當著寧知越,更覺得面上發燙,視線不知安向何處。
「這……這,小民也是不得已,那等情形小民實在應付不過來,就想趕快賣了宅子離開縣城。正屋裡頭的瓷器玉盞這類看著值錢的都典當在當鋪了,外頭沒人肯收,就當鋪還能換些銀子。
「貴重的木料木器就換給外地來的商客帶走了,剩下些零碎的,底頭的下人趁著被發賣時順了些小的,就這麼七七八八清空了宅子。
「但侄孫女屋裡的東西,小民是一件沒動啊,雖然有些字畫的,都是她自己畫的,這些年她的名字在縣城裡都是忌諱,誰敢要她那些東西,我瞅著沒有值錢的物什,就將整座宅子賣給一個剛來南漳縣不久,想要在縣城裡落腳的商人。=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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