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玄素難以置信,卻還是覺得有哪裡解釋不通。
若那時娘子沒有與袁志用亮明身份,袁志用憑什麼會幫她,如果她亮明了身份,袁志用忌憚姚琿,只會更加會防備她了。
不管是在沉雪園裡袁志用帶兵初到的時候,還是今天在觀音殿裡的情形,寧知越在袁志用面前不僅不是一個求人的姿態,反而還叫袁志用和李先生都對她容忍和恭敬。
這等大逆不道之事,經寧知越的口說出來卻如一件再稀鬆平常不過的事,「我自然不會以自己的名義去和袁志用求合作,我在邢州時,與虞郎君相識久了,也曾聽聞過些許朝中政事,又在京城待了那麼些日子,足夠我弄清楚朝中官員的關係,找個位高權重的人,冒用其身份寫一封信給他,讓他幫我做事,不是很簡單的事?」
姜盈盈與玄素相視一眼,兩人腳下險些沒站穩,她怎能如此輕飄飄地說出這樣的話?
姜盈盈捂著心口,深吸一口氣,「確實能行得通,但你又如何知曉袁志用此前有沒有收過那人的信件,你就不怕被識破嗎?」
「識破就識破唄,一時半會他也查不到信是誰寫的,就算知道,我當時在公主府,他還能貿貿然闖入公主府將我捉拿?他尚且無法帶兵進汜州,又能以何名目對付我?」
這……她簡直是瘋了不成?
兩人只得按捺住心慌,極力使自己冷靜,「你與他說了什麼?他竟如此痛快就答應了?」
寧知越冷哼一聲,「他想要什麼就給他什麼,事我來做,他幫我穩住汜州的動亂即可。這筆買賣受益最多的是他,他不會不答應。」
穩住汜州的動亂?
姜盈盈忽的靈光一閃,緊追著問她,「若只是為了陳家的案子,你那時根本無從得知兇手是借著陳家在行謀逆之事,如何要袁志用幫你穩住局面?除非……你在來南漳縣之前已經知道了兇手是誰,有什麼目的。」
玄素也反應過來,補上一句:「又或者,你來汜州不止是為了查清案子,目標所指根本就在曹榮。」
兩人一唱一和,還真有點審問的意思。
但到了這個節骨眼上,寧知越還是面不改色,反而失笑道:「你們想多了,我也沒有通天的功夫。」=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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