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ktv的包間出來,脫離了這震耳欲聾的音樂聲,脫離了這耀眼的燈光。
一切都安靜了下來,虛幻間,一切仿佛又回到了原點。
***
一連幾天。
安樂都沒有主動跟任何人聯繫,別人聯繫他在哪,他也就回一個還活著。
他在清空內存。
重新開始。
至於直接主動找上門來的鐘譽,他也懶得直接把人攆走。
就任由這人在自己家裡待著,從白天到黑夜。
鍾譽倒是也很自覺,安樂不說什麼,他倒也不問,就安安靜靜地當一個田螺姑娘,跟他一起吃飯,一起看電視,安樂窩在房間裡寫詞的時候他就出去工作。
安樂寫不出詞什麼煩躁的都不想乾的時候他就彈吉他給他唱歌找靈感。
他越來越覺得安樂是個不可多得的音樂奇才,寫詞的速度快的嚇人,靈感一來可以不吃不喝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
每一個地方都是閃光點。
他好像越來越喜歡他了,不可自拔的。
……
這天。
安樂剛睡醒,接了個電話就要出門,扭頭一看,發現門口的沙發上還坐著個人呢。
他使勁眨了眨眼睛,看著面前的人。
恍惚中,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出現在的這裡。
「那個,你在家待著,我出去一趟。」
「好。」
鍾譽輕輕點了點頭,隨即接著低下了頭,把手中的書翻了個頁,仿佛剛剛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
他想出去了這是好事。
他就由著他。
如果他都不支持他了,他心裡會更不好受的。
一直到晚上。
安樂才醉醺醺的回來了。
一進來就撲進了鍾譽的懷裡,不知道是不是喝多了。
「……?」
鍾譽看著懷裡已經醉到滿臉紅暈的人忍不住皺了皺眉,但是看著他不太好受的神情始終是沒多說什麼,將人打橫抱起來往臥室走去了。
結果,走到臥室里,剛把人放到床上,就被醉醺醺的人拉住了衣領,朦朧中睜開了眼睛的人此刻似乎看清了對面的人。
貼近他的耳朵輕聲道。
「鍾老師,我好喜歡你啊。」
「……」
沒等鍾譽做出回應。
安樂揪著他的衣領又往下拉了拉,直接堵住了他的嘴巴。
此時此刻。
就算是鍾譽還有任何的情緒,也在如此主動激烈的吻中,蕩然無存了。
安樂不按套路出牌,吻著吻著就開始咬他的嘴唇,像只小貓一樣,這裡舔舔那裡啃啃,撩撥的鐘譽再把持的住,此刻也把持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