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對不起!我這就過來!」
掛斷電話,她掀被下床。
然而腳還沒落地,就感覺自己身上一片涼!
垂眼,她差點暈厥過去!
上身的皮膚完全暴露在空氣中,還有些許淡淡的藥味環繞。
幾乎是下意識的反應,她攥起被子的一角想要遮住自己,卻發現有阻礙,有人在一旁跟她搶被子?
猛地轉頭,四目相對的那一瞬,她真的EMO了……
晏時梟擰眉一瞬不瞬地看著她,似乎在抗議她扯走了他身上的被子。
時間靜止了半秒,卻感覺如一個世紀般漫長!
最後,還是晏時梟打破了彼此的沉寂,啞著聲音開口道:「我燒剛退,你不用這麼急著讓我受涼。而陳盛這兩天都不會過來,他去京市了。所以,你有足夠的時間起來穿衣服。並且除了我,沒人會看到這樣的你。」
不是,她是在在意還有其他人會看到嗎?
他不應該在這時轉過頭去?
抱緊自己,她咬著紅到要滴血的嘴唇,耳根也跟著被染紅了。
可無論她怎麼回想昨晚的具體經過,都只有零星的記憶片段。
她喝斷片了!
不得已,她只能鼓起勇氣問:「昨晚,我……你……對我……做了什麼?」
晏時梟朝她方向翻了個身,和她一樣,他上身也是光的,只不過胸前還纏著白色的繃帶,身上的藥味也比她重。
「我還想問你呢!你昨晚喝得爛醉如泥,在浴室里吐了半天沒動靜,還開著水。我要是再晚進去一步,恐怕這房子都鬧水災了。」
沒有回答她,他反倒在斥責。
江之夏慚愧的低下頭,他的解釋和她記憶中的片段是吻合的,可又感覺有哪裡沒連上。
她又看了眼自己的身子,紅疹已退,皮膚恢復了光滑,就剩下一點粘糊的藥物。
於是抬頭再次質問:「那你昨晚摸了?晏律師,我一直以為你是正人君子,沒想到你……」
「你過敏了!」晏時梟適時打斷她的話,「我昨晚只讓陳盛送藥到門口,藥是我親自給你抹上去的,順便還給你餵了口服的抗敏藥,就差沒幫你打針了!如果你覺得我這是在侵犯你,那那天晚上你對我又做了什麼?」
沒想到質問變成了反質問,江之夏張著嘴,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反駁好。
「你……真的沒有……其他不軌的……」
晏時梟差點沒翻白眼,「我以我律師的名譽來發誓,我除了把你抱回床上並幫你擦藥餵藥,其他的,我什麼都沒做!」
江之夏心裡雖然沒底,但最終還是選擇了相信。
晏時梟這時又翻了個身,背對著她,「不是要去上班嗎?你再磨蹭下去,今天就直接曠工了。」
江之夏這才想起還有更重要的事!隨即掩著身子爬下床,一邊走向衣櫃,一邊回頭防備著晏時梟,擔心他會偷瞄!
還好,他一直沒動。
洗漱穿戴完畢,她又給晏時梟煮了一鍋粥。
臨走前,她對他交代:「昨天沒時間去買菜,所以只能又煮粥。你餓了就起來吃一點,如果覺得太清淡,就自己訂點外賣吧!」
晏時梟沒回應,似乎又睡過去了。
江之夏跑到公司已經是9點25分,遲到超過半小時就算是曠工。
看她氣喘得很厲害,陸沉沒忍心責怪她。
倒是晏芝芝陰陽怪氣道:「有靠山果然不一樣,江助理上任第二天就遲到,但我們卻拿你一點半都沒有。」
陸沉抬腕看表,「進會議室吧,今天又臨時開股東大會。」
晏芝芝挑眉,替他拿了桌上的筆記本電腦。
剛要走,又被他突然叫住:「芝芝你有孕在身,就多休息吧!之夏是新人,讓她跟我進去多學習鍛鍊。」
晏芝芝不可置信地回頭看他,直到懷中的電腦被他抽走,她才反應過來自己真被他遺棄在這。
所以,她懷孕錯了嗎?
現在,他可以肆無忌憚地用她懷孕做藉口,重新和江之夏親近?
江之夏也是一愣,但想著進去能見到睿華幾乎所有的股東,她沒拒絕。
會議室內,正中的主位是空的,主位的右邊坐的是黃老,左邊坐的則是讓江之夏有些意想不到的人——藍依梅,陸沉的母親。
她也是股東?
看到江之夏,藍依梅滿眼不屑,但嘴上沒表示,仿佛不曾認識她這個人。=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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