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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子說得是,我謹記,絕不會亂來。」秦松十分認同的點頭附和。

方寧見兩人說完狐仙酒之事,而後繼續閒談起來,心道自己的機會來了。

她趁著夜色,沿著三樓的外牆一點點挪動身體,一間間搜查起來。可等她搜尋完了整個三樓,卻全然沒有看見范婆婆的身影。

眼見四處搜尋不見,房裡放著的漏壺又一滴一滴落下,她心知再不回去,那雅座外的小廝就該起疑。

不得以之下,她翻了回二樓。

皓月已然東上,座中的飯菜涼了多時。

方寧匆匆對付了幾口晚飯,暗自忖度著藍衣男人與秦松到底有什麼勾結。

不會范黎與范婆婆身上的青蚨結也是那夫子的手筆吧?

還有那范黎分明說秦松會將范婆婆安置在三樓,可她根本沒見著人。

窗外傳來的馬蹄聲卻打破了屋內的寂靜。

方寧聽聞此聲好似抓住了什麼,急忙向窗外探頭望去。

只見此前掛在三樓牆壁時看到的那輛馬車離開後,又被駕著回來了。

躍仙酒樓的管事帶人從車上下來,將酒樓的車與馬又趕回原位。

奇怪的是,上車時幾人幾物,回來依舊幾人幾物,不多不少,車內一直是空的!

既然是空,那他們之前來來去去的做什麼?

方寧靠在窗邊,垂頭沉思少頃,猛然抬眼,瞳孔驟然緊縮,心下駭然。

第35章

救人

榮陽縣雖有設立夜市,但城門依舊每日在申時三刻關閉。

即使是酒樓要運送貨物,也往往需要在早晨開城門時才可通行,更別說方寧出牢房時已華燈初上,日薄西山,怎麼可能在這時還有拉貨物的馬車,以奇怪的空車出入後院呢?

也就是說,那馬車不是為運送貨物,而是另有用途。

在諸多能想到的因由中,方寧不由得聯想到極可能是為了轉移范婆婆!

她按捺不住瘋狂跳動的心,強作鎮定,等著院子裡的人都散了,才出聲招呼來在簾外張望的小廝,與他說自己突然身體不適,頭暈舊疾發作,讓他帶自己到樓上去。

小廝依言領著她往樓上走。方寧踏上台階,卻碰巧撞見秦松從樓上走下來。

「娘子這回吃得可還盡興嗎?」他神情愉悅,想來是方才與那位夫子相談甚歡,對她笑言道:「三日後躍仙樓的狐仙酒便要出新貨,還望娘子到時候給在下薄面,捧個場,務必不要錯過。」

「承蒙秦老闆招待,來日我定當來好好嘗一嘗這名震益州的狐仙酒!」

方寧面上也掛起笑,與他作了一揖後匆匆擦肩而過,一顆提著的心卻驟然沉了下去,暗自盤算。

現下,秦松已與那位夫子聊完,也許用不了多久他就會去查看范婆婆的狀況。

時間緊迫,看來她不得不即刻動身了。

小廝將她帶進了房間,自覺地將門合上退了出去。

方寧迅速將門從裡面反鎖,在房間裡細緻地巡視了一番,將各處留意一遍後,來到窗邊,單手撐著窗檻,縱身一躍,落在二層的房檐,在半空中又一個側翻身,無聲地落在後院的地上。

天色已暗,方寧趁現在無人發現自己,取下屋後小院裡掛著的小燈籠,借著這點微弱的燭光,照亮了適才馬車碾過泥土留下的車轍。

這幾日剛下過了雨,泥土尚還濕潤著,車轍也容易分辨。其中,花紋朝外走的顯然要比進來的要更深一些,說明這輛馬車確實是載了什麼東西出去了。

在確認完這點後,方寧不再猶豫,沿著車轍追尋而去。

一路上,她順著車轍越走越偏僻,最終停在一道狹窄的小巷口。

方寧沒有遲疑,提燈在前照亮這條幽深僻靜的小巷。

兩側交錯的牆壁石磚將她夾在中間,潮濕陰暗處生著潮濕墨綠的青苔,逼仄又壓抑。

她如貓兒一般後腳踩著前腳的步子,慢慢進入了深巷中

巷內死水般的寂靜使她有些不安。

身後的巷口驟然吹來疾風,她連忙護住手上小燈中的燭火。

明暗交錯間,她好像瞥見前方的角落裡躺著一個蜷縮著的人影。

等風過去,方寧走上前察看,躺在那裡的是一個身形瘦小的婦人。她將小燈湊近了瞧。

只見老嫗面容憔悴,四肢枯瘦如柴,見到她也僅僅是轉動了一下眼珠,乾涸的唇齒半張,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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