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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這幫人真想殺了他們祭祖,她不介意先把他們殺了祭奠一下自己和師兄這兩日受的苦。

正當她鬆開沈昱的手,估算先拿哪個開刀時,忽然幾支利箭自身後與身側射來。

她顧及著沈昱,慌忙幫他抵擋,卻也因此而再次同剛入林子那般著了道,被寨子的人拋出的迷藥迷暈了。

月明夜深,篝火跳躍。

篝火外圍的地上畫著大大的金木水火土的五行陣法,寨民們穿得色彩艷麗,圍繞著火堆跳起歡快而奇異的舞蹈來。

角聲、人皮鼓聲、銅鈴聲、人骨琵琶聲,悅耳的、詭異的聲響都一齊發了出來。

人們乞求著神明的恩賜,期待來年的豐收與和順。

這就是聽雲寨最隆重的一種祭祀方式。

可惜,這樣的場景,被結結實實捆住的方寧和沈昱卻看不到了。

兩人都被遮住雙眼,手腳被反綁著關在漆黑的房間裡,只能單憑外界傳來的樂聲與喧囂聲判斷發生了些什麼。

「師妹——他們這是在舉辦慶典?」沈昱仔細聽了許久,還是不太能分辨出來多少信息。

「也算吧,」方寧沉默了一會兒,平靜地回答,「他們應該要將我們用五行祭祀的手法獻祭給神明。我砍頭,你活埋。其他三個屍兄該如何你懂的。」

聽完這話,沈昱不滿的哼了一聲,還有心情對她開玩笑道:「不講理啊,憑什麼師妹死得那麼痛快。」

方寧無奈的瞥了眼沈昱,「因為五行祭祀遵循五行而生,需要有五樣分別呼應著五個屬性的東西供奉在前。三寨主善水,因此屬水;四寨主平時是個打鐵匠,所以屬火;而二寨主被吊在樹上,正代表了木。而你我,也不過就是他們從剩下的兩個屬性里隨便挑一個罷了。」

方寧將自己對於五行祭祀的了解和猜想全盤托出,說著,袖中藏著的匕首滑到掌心,一點點割開了綁著自己手腳的粗糙草繩,舒展開身體,一把撤下遮擋視線的黑布,環顧四周環境。

「咱們正處在大祭司的後院裡。大祭司是沒辦法保住咱倆啦。我們要自尋生路。」她想用小刀將沈昱身上的繩子挑破,將他也從束縛中解救出來,卻見沈昱似乎是察覺到了她要幹什麼,反而朝她無聲地搖搖頭,道:

「咱們對這裡不熟悉,說不準他們留有後手,早就想到咱們會逃,不知還有什麼奇怪的陷阱等著我們。要另想法子。」

方寧動作一頓,將匕首重新收入袖中,低聲道:「法子我有一個,多半可行。辛苦師兄在此等候我片刻了。」

話音剛落,就見她動身翻出了窗戶,身影逐漸消失在黑暗中。

寨子裡的篝火未滅,歌舞聲從遠方傳來,大祭司住處的燈卻不剩幾盞了。

大祭司背著手在屋內踱步,心裡五味陳雜。

他很惆悵,今日據理力爭才得到將方寧與沈昱安置在他住處的權力,但待到黎明時分的祭祀該怎麼保住兩人的性命呢?

「篤

篤篤!」

急促的敲門聲忽然響起,將沉浸在憂慮中的大祭司猛地喚醒。

他以為是哪位寨主或長老前來商談事宜,等拉開門才發現門外站著的竟然是早已被逮到關在後院的方寧。

「大祭司。別出聲啊。我沒惡意。我有辦法保全自己了。需要您配合下。」方寧一邊笑吟吟道,一邊不由分說地擠進來。

「你、你究竟是怎麼過來的?」

方寧順手將門迅速地合上,以防有什麼人無意中看到了這裡,口中則答著大祭司的話:「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和我師兄該怎麼出去!」

「如果貴寨想要快速找出兇手,那麼就不應該那麼隨意地殺死我們,」她義正嚴辭道:「我可以拜託大祭司,見見大寨主與五寨主嗎?」

大祭司不解道:「見他們做什麼?你還想再被抓一次。或者早點去死嗎?」

話剛說完,竹門被不合時宜的敲起。

大祭司被方寧的話攪得心煩意亂,隨手就又打開了門。

「老大?老五?」他驀然一驚,眼神不住的向一旁瞟,手上一使勁就想把方寧往邊上推。

「這不是那個異鄉人嗎?她怎麼會出現在大祭司的房間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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