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垂眸,伸手將陳拾的頭髮揪起,望著陳拾嘴邊拉扯的銀絲,和嘴角的紅痕,他熟視無睹,只是扇了他一巴掌,淡淡地說:
「弄疼我了。」
陳見津撫上腰間的皮帶,慢慢抽出來,對著陳拾平坦瘦弱的胸前抽去。
那具瘦弱的身體輕顫一下,卻不敢後退,只能硬生生熬著對方的抽打。
「你又弄疼我了,這次我該怎麼罰你呢?」
陳見津摸著下巴,皮帶垂在地上,金屬撞著地板,不時發出的敲擊聲,宛若倒計時一般。
「您可以繼續打我。」
陳拾咬牙忍著痛意,眼裡滿是因為胸前痛意盈著的淚水,但他的心卻從鞭打里莫名地感受到了幾分被在意的滿足。
「這不是獎勵你嗎?」
陳見津不感興趣地撇嘴,輕嘆了聲氣,他握住陳拾的手,將他在地上拖拽著,拖到了床旁的椅子上。
拍了拍有些忐忑不安的陳拾的臉,像是小時候一樣,他揉了揉陳拾的頭,柔聲地說出驚駭的話:
「別害怕,好好看,好好學,我會來檢驗你的成果的。」
陳見津走回床邊,準備穿好自己的衣服,越雪池的身體卻又貼了過來,帶著故作天真的嬌縱:
「老公,我一個人怎麼教學呢?」
他說著,越雪池在陳見津的腹肌上畫著圈圈,手不自覺地向上跑,嬌嗔地說道:
「老公,你應該來做我的搭檔。」
陳見津似笑非笑地回頭,低頭看向越雪池平坦的小腹,佯裝擔憂:
「可是我們的孩子怎麼辦?」
越雪池輕笑著踮腳,咬著陳見津的耳朵,手不安分地向下,輕聲說:
「老公這麼強,可以把我弄流產了,再把我弄懷孕,怎麼玩我都可以。」
第41章
床單遍布褶皺, 帶著幾分可疑的水跡,陳見津黑色的長髮凌亂如瀑鋪在雪白的床單上,他垂眸, 像是恩賜般地擦拭越雪池嘴畔殘留的痕跡。
越雪池咬著嘴唇,淚汪汪抬頭看著靠在床頭慵懶的陳見津, 指著身後,可憐巴巴, 帶著哭腔地說:
「有東西流出來了。」
陳見津從腋下抱住越雪池這團雪,像翻小狗一樣, 將越雪池翻了個身。
湛藍色的眼睛微眯,俯下身,裝模作樣地打量了片刻,漫不經心地「嗯」了一聲, 輕笑道:
「老婆,你好像被我弄流產了。」
越雪池渾身一顫,他明知道陳見津是在逗弄他,而自己假孕不過是服用藥物的幻想,可仍然低頭捂住了小腹,感覺那裡好像真的孕育了一個生命。
胸前的衣服印出深色的痕跡,越雪池止不住地挺身, 眼巴巴地看著陳見津緋紅的唇, 希望對方能緩解自己的痛苦。
但陳見津並沒有施加眼神給越雪池, 而是起身走向了被皮帶束縛在椅子上的陳拾。
一開始, 陳拾還在椅子上掙扎,「咯吱」的椅子聲像是為「砰砰」的拍打聲和淅淅瀝瀝的水聲伴奏。
但到後面,越雪池聲音俞來俞大,椅子處的掙扎聲也隨之作停。
陳見津輕佻地拍了拍沉默的陳拾的臉, 而後緩緩靠近,慢條斯理地解開綁住陳拾的皮帶。
濕熱的地方帶著麝香,打在陳拾的鼻尖,他忍不住想用舌頭舔舐,卻在剛剛伸出的片刻,便被陳見津的兩指夾住舌頭。
長發撫過陳拾的耳畔,陳見津溫熱的吐息,透過繃帶,打在了陳拾的臉上,輕聲問道:
「學會了嗎?」
陳拾抬眸,可憐兮兮的小狗眼謹慎地揣摩著陳見津的神色,而後輕微地點了點頭。
金屬聲在陳拾的耳畔響起,夾住陳拾舌尖的手,換了位置,放到了陳拾的下巴處,陳拾被迫地在陳津面前一覽無餘地張開嘴。
陳見津湛藍色的眸子裡,印出了陳拾的這幅痴痴的姿態,陳見津有些滿意地勾唇。
對方看著湛藍色琥珀里自己的痴態,有些羞恥地撇開頭,不願去看。
但很快陳拾渾身一僵,知道自己不順著陳見津的意,必然會惹對方生氣,有些急匆匆地想要轉過頭去。
陳見津看著眼前好像有些抗拒的陳拾不滿地輕「嘖」一聲,手腕輕且快速地動著,悶哼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