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這場戀情,是他瘋狂地用各種政治資源堆積才求來的。
而陳見津唯一的要求就是,沒事不要去煩他。
但這一次,陳見津第一次主動給柏斯甜打了電話。
柏斯甜的唇角輕輕翹起, 清了清嗓子, 再次把嗓子夾成了甜膩的聲音:
「哥哥, 我好想你啊。」
可他甜蜜如蜂蜜般粘膩的聲音, 只是得到了一種冷淡的回應:
「今晚是兩周年紀念日,姐姐叫我們回柏家吃飯。」
柏斯甜臉上的笑容僵住了,握住手機的手忍不住攥緊,青筋暴起。
如果不是患病的母親以收留流浪的陳見津的恩情為要挾, 陳見津真的會選擇自己嗎?
他終究忍不住對著電話里的人問出了自己一直以來患得患失的根源:
「哥,你是因為什麼選擇的我?」
他用乾澀的聲音開口,緊張地舔了舔乾澀的唇,但電話里傳來的只有「嘟嘟」的忙音。
柏斯甜只能帶著鬱氣地開車去柏家,驀地,一雙帶著黑色皮革手套的手,從駕駛座的後方,捂住了他的口鼻。
他用力地掙扎著,可最後眼前留下的只有一片漆黑,金髮洋娃娃無力地將頭垂了下去。
再次醒來,他發現自己眼前被蒙上了以條黑色的絲綢,柏斯甜想起身,手腳卻被床上的手銬牢牢地扣緊,動彈不得。
巨大的恐慌感如潮水一樣襲來,他用手指向四周探著,指尖卻觸碰到了另一個人的掌心,指尖立刻受了驚地回撤。
他又向下摸,發現整個房間裡不只一雙手,也就是不只一個人在看著自己,他的心立刻提了起來,本能的呼喊起了:
「哥哥,是你嗎,哥,你在不在,陳見津,是不是我做了什麼讓你不滿意,我們好好說,不要這樣,我求你了。」
聲音愈來愈小,逐漸帶著哭腔,但感受到對方遲遲沒有動作,柏斯甜下意識地判斷是陳見津,又嬌縱地開始指揮:
「陳見津,如果是你的話,你最好把我解開,不然——」
話還沒有說完,身著黑色西裝,帶著皮革手套的男人就漫不經心地將手上紅色的蠟油傾瀉而下,蠟油一層層凝固堆積,柏斯甜在床上被燙地止不住地蜷縮。
但男人的動作沒有停,反而是用帶著皮革手套的手,饒有興趣地撐起了下巴,欣賞著白皙的雪上布滿了蜿蜒的蠟痕。
「我不太喜歡在我的床上,叫別的名字的人。」
變聲器的聲音在只有抽泣聲的房間裡響起,男人很快就換了工具,他從一旁的桌子上取來遙控器,床慢慢升起來,柏斯甜被吊成了一個大字形。
男人哼著小曲,在裝滿器械的箱子裡翻翻找找,最後找出來了一個皮鞭,掂量了片刻,纖細的手指,慢慢拂過上面帶著的軟刺,滿意地輕嘆一聲。
紅底皮鞋在空蕩的房間裡發出壓迫的聲音,變聲器下哼著的小曲,也顯得陰森可怖起來,柏斯甜忍不住地蜷縮。
但迎接他的只有,一道比一道更狠的鞭打,柏斯甜從小到大都是被捧在手心的金疙瘩,什麼時候受過這種刑罰。
他忍不住地對施刑的瘋子喊道:
「放開我,你知道我老公是誰嗎,是陳見津,他馬上要是首長了,他知道你這樣對我,他不會放過你的。」
「嘴硬是一種非常不好的習慣,需要糾正。」
變聲器又換了一個聲音,出現在了柏斯甜的另一個方向,毫不留情地衝著那顫顫巍巍地東西,一鞭子抽了下去。
柏斯甜悶哼一聲,黑色的絲綢被淚水浸潤,而地毯上也多了一大塊深色的痕跡。
他被放了下來,柏斯甜有些膽顫地輕呼一聲,以為暴徒畏懼陳見津的權勢,放過了自己。
但他想錯了,沒有任何的前奏,他被調了個面,而那柄利劍直直地劈開了自己,暴力而疼痛。
血絲滲了出來,他甚至疑心那處早已裂開。
生理與心理上的雙重反胃,讓他胃裡翻江倒海,柏斯甜的臉色一片慘白,只剩下了一個念頭。
他這副身體是屬於陳見津的,絕對不能讓任何人玷污。
柏斯甜眼裡閃過一道陰狠,他抓住男人的手,用尖牙對準了手腕,可他卻摩挲到了熟悉的疤痕,腦子一空地怔愣了片刻。
他開始主動地向後坐,來感知對方的形狀,但這只是羊入虎口的行為,禁區一次次被觸碰攻破,小腿止不住地顫抖,柏斯甜想要向前爬,但腰窩被緊緊地扣住,只能在這裡絕望地接受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