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樓只有秦歲和賀景祈在，其餘人估計都在樓上。
秦歲獨自一人坐在長沙發上，賀景祈坐在旁邊的單人沙發上。
他原本正在刷手機，初詞進來後，就沒有再刷了。
一直仰頭盯著初詞看。
他的目光存在感太強了。
初詞一進來就感覺到了。
初詞坐下後，看他一眼。
他上身穿了一件薄薄的黑色毛衣，領口挺大的，鎖骨很明顯，露出來的皮膚很白。
「昨天晚上睡得好嗎？」
初詞點點頭：「挺好的。」
「嘶。」
秦歲倒抽一口涼氣，「怎麼個意思？你們倆昨天晚上……唔……」
初詞忽然伸手，捂住了她的嘴。
秦歲眼睛都睜大了。
控訴地看著初詞。
初詞一邊心虛一邊解釋：「不是你想的那樣，就單純地喝了一杯茶。」
賀景祈很輕地笑了一聲。
秦歲嗚嗚半天。
初詞說：「你小聲點，別激動，我就把手鬆開。」
秦歲只能點頭。
初詞這才放開她，鬆開了手。
秦歲深吸了口氣：「你這勁挺大啊。」
初詞訕訕地笑了聲。
秦歲看了看她，又看向賀景祈。
目光在這兩人身上來回巡視。
「那你倆現在是什麼關係呢？」
這一句話，問住了兩個人。
三人陷入了沉默。
秦歲眨巴眨巴眼睛，「不會吧，你們倆不會還沒談吧？」
初詞被她問得不好意思。
賀景祈伸手拽住自已旁邊的抱枕丟在秦歲身上，「求你，閉嘴。」
秦歲趾高氣昂：「你求也不管用，現在我才是皇帝。」
「是嗎？」賀景祈唇邊翹起一個笑，「裴臣最近請了年假，好像是……」
秦歲趾高氣昂的樣子瞬間變了。
湊過來，小心翼翼地問：「他幹嘛去了？」
賀景祈哼笑了聲：「一時之間想不起來了。」
秦歲：「……」
她起身，飛快去冰箱裡拿出了兩盒酸奶，一盒遞給初詞，一盒遞給賀景祈。
「求你了，我再也不多嘴了。」
賀景祈接過酸奶，撕開酸奶蓋，說：「他回家祭祖去了。」
秦歲「哦」了一聲，「怪不得我昨天給他打電話的時候，他有點不耐煩呢。」
她想了想，說，「可能是我當時的語氣有點太歡快了，他大概是心情不好，我現在去給他打一個電話。」
秦歲風風火火，說打就打，拿著手機出去了。
客廳里只剩初詞和賀景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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