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啊，或者你們也可以叫它的小名歡歡。」孟昭語氣鑿鑿道。
歡歡是他特地給對方起的名字。
「呵呵呵......是嘛，今天我們還真是長見識了。」
兩警官看著紙上這坨似虎非虎，似豹非豹，似貓非貓的抽象生物，乾笑兩聲。
「那請問，這個鬼有對你發起攻擊嗎？」
「目前倒沒有。」
「那你來報案的目的是？」
問題再度繞回開局。
「我想讓你們幫我找到它，它昨天晚上突然不告而別，我怎麼都找不到對方。」孟昭認真道。
「或許在這之前，我們建議你要不......還是先去和醫生聊聊。」
年長警官委婉開口。
他接觸報案人這麼多年，今天還真是第一次見到這麼離譜的事情。
報案人說自己撞鬼就算了，還讓他們幫忙找鬼？
這個是正常人說的出來的話嗎？
他們現在嚴重懷疑，這年輕人精神屬實有些不正常。
妄想症等級很高啊。
另一個年輕的警察職業素養沒有他高，一個忍不住直接笑出聲。
「......」
「你笑什麼？」孟昭有些怒了。
「沒笑什麼，我就是想起高興的事，我老媽今天要生孩子了......」
他這話一出，老警察也忍不住笑了一聲，好在他及時制止了笑意。
「這樣吧，孟先生，你說的問題我們已經記錄下來了，後續一有進展我們會聯繫你的。」
孟昭看兩人神色，知道他們還是不相信自己，多說無疑，將剩下的話咽在心裡。
憤怒地帶著病歷拂袖而去。
本來這個報案，兩個警官把他當成是惡作劇。
不過恰好被徐瑞之發現了，為防萬一，他還是叫來了楚漓。
幫忙確認，孟昭是不是真的撞鬼了。
「要我看，撞鬼倒不至於，不過腦子確實不太行。」
「而且他的美術功底也不咋地，畫的這都是什麼東西，根本認不出來。」
看完全程的陸星辰捂著笑疼的肚子，吐槽了一句。
「他說的沒錯。」
楚漓仔細看完所有監控，目光凝注在孟昭臉上。
他的身上有一層淡淡的黑氣，旁人看不到，但他不會錯過。
就和陸星辰之前一樣。
對方對孟昭同樣沒有惡意。
而現在，那股黑氣已經快要消散了。
「......呃，他說的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