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風險極大。
鍾離隱也是知道這點的,因他沒有看過書生答出來的卷子,只是出於對書生學問的預估才提出的猜測與建議,並不能完全肯定,所以當下只是說:「再想想。」
應該決定權交給書生自己決定,他只能通過書生自己的嘴巴提醒她的未婚妻。
今穠與他賞了會兒月說了說話,看生哥情緒挺穩定的,今穠總算放心。
本該放榜之後,就回家報喜慶祝的小郭先生,沒有立即回去,而是決定再陪瑜兄等等看。
瑜生苦笑道:「已經放榜,塵埃落定,再如何等也不會有其他結果,我已經決定過兩日也和穠穠回去了。」
「既然如此,便一起回去,我已經寫信回家,一為報喜,二是把瑜兄的事情告訴祖父,待我們回去後,你先別忙回家,把你的卷子默一遍下來,給祖父看看,他應當能看出名堂來。」
瑜生點點頭,這也是最後的辦法了。
如果連老郭先生也沒有辦法的話,那他只能認栽,等三年後再來。
「唉。若是主持鄉試的是學政就好了,那位學政特別欣賞瑜兄你的才華,有他在,你定不會落榜,此次主考官副考官都是京城指派過來的,我等也不認識是何方大人物,更不知其忌諱和學問傾向。」
也沒等兩日,瑜生和小郭先生留在省城,多打聽了一日,見沒什麼風聲,就準備回去了,有這時間耽擱不如回去找老郭先生商量,現在才剛放榜不久,時間拖久了,即便有所隱情,再翻案也來不及。
於是一行三人就踏上了回鄉的馬車。
回去那日,學政不知從何處來,叫了個小廝過來傳話,請瑜生到邊上一輛樸素的馬車上敘話,小廝稟報的時候,瑜生並不知道是何人叫他,只是說大人有請。
他想了想還是跟了過去。
學政坐在馬車內,笑著說:「進來說兩句。」
瑜生連忙見了禮,「學生見過學政大人。」
學政笑著擺手,「院試已過,不必再稱學生,往後考到京城,有幸到殿試,你就是天子門生了。」
瑜生苦笑:「只是鄉試就已經落榜……不敢想以後。」
「生不才,辜負大人厚望。」
學政面色嚴肅起來,聲音也壓得極低,「我素來欣賞你的學問品行,於是也關注你的科考名次,這次你落榜後,我頗為訝異,暗地裡找考官里的一位舊相識打聽了下,方知你的卷子因沾了水漬,字跡模糊不清,被棄卷了。」
也就是說零分處理,算是廢棄的考卷了。
「因卷子被雨淋濕,也不知道你答了什麼,其中種種我都探查不出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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