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又怕她嫌棄,從暗格中拿出一個帕子在上面鋪著,示意她把頭枕在上面。
本來江月凝還想拒絕的,可是看著他這般有誠意,加之困意上來,她只得迷迷糊糊地枕在了他的大腿上。
可是沒想到他的大腿太結實了,枕在上面有些硬邦邦的,她下意識摸了摸,直接聽見頭頂傳來一聲悶哼,她半睜著眼睛對上那雙帶著幽光的鳳眸,有些不解。
半晌謝鉉的手按住她那隻還在他大腿上的手,低啞的嗓音從頭頂傳來:「皎皎,別亂摸。」
許是身上帶著困意,過了良久她才明白謝鉉話里的意思,她忙閉上眼睛,假裝自己睡著了,只是手仍舊被那隻滾燙的大掌緊緊包著。
謝鉉見她裝睡,輕嗤一聲,到底是沒有揭穿她。
只是因為她方才的亂摸,他的身上卻起了難以言喻的心思,喉頭緊了緊,他啞著聲音輕聲問:「皎皎,你可睡著了?」
少女緊緊閉著眼睛,表面上看著是睡著了,可是露出的耳朵卻紅得像要滴血一般,謝鉉空出的另一隻手摸上了她的耳垂,引得對方一陣顫慄,得到了她的反應,謝鉉手上的動作繼續,慢慢地摩挲著她的耳朵。
江月凝被他這樣一陣折騰,終於才是沒忍住睜開了眼睛,不滿道:「謝鉉,你還讓不讓我睡了?」
謝鉉好整以暇地看著她,他突然發現很喜歡聽她叫自己的名字,這兩個字從她的口中說出來,總是與在旁人的口出說出來的不同,他眉梢一挑,低聲道:「知道我方才的難受了嗎?」
準備他這樣一問,江月凝臉色緋紅,她假裝沒聽懂他的意思,繼續閉上眼睛:「我不知道世子在說什麼。」
那隻本在摩挲著她耳朵的手頓了頓,到底是鬆開了,江月凝以為他不在鬧自己了,結果下一刻,那隻帶了薄繭的大掌放在了她纖細的脖子上,然後往上抬起了她的下巴,在她再次不解地睜開眼睛時,發現他不知何時已然俯身,那張穠麗的臉近在咫尺。
炙熱的氣息撒在她的臉上,她的話還未出口就被對方堵了回去。
狹小的馬車裡,倆人的氣息交纏在一起,最後被鬆開的時候,江月凝只得伏在他的腿上慢慢地喘著氣,困意早就在不知不覺中煙消雲散了,她身上因為方才的事情變得軟綿綿的,最激烈的時候,她甚至感覺到他身體的反應。
車夫與他們之間就隔了一層帘子,他在裡面親她就算了,若是想要再做些比這個還要過火的事情,她自然是不應允的。
即便是一點響動,車夫都能知道,謝鉉丟人不要緊,但是她不想跟著丟人。
謝鉉的興致仍舊還在,他低頭親了親她的額頭,半晌之後又順著額頭往下,一路從鼻樑到鼻尖,最後攫住她那雙柔軟水潤的雙唇,在上面輾轉流連,似乎這樣還不滿意,他將人撈進了懷中,細細地吻著她的唇。
直到吻上她雪白的脖頸,被那雙綿軟無力的手抵住,少女柔軟的聲音像是三月的春風,細細地吹過他的心房:「別,別在這裡......」
他頓了一下,轉而又重新吻上了她的唇瓣,於耳鬢廝磨間,他啞著聲音道:「皎皎,我很想你,很想很想......」
江月凝被他突如其來的直白激得身體輕顫一下,她雙手攀上他的肩膀,然後摟住他的脖子,將額頭與他抵在一起,喘著氣道:「我知道。」
落崖坡離將軍府不遠,馬車很快就回到了。
下馬車的時候,江月凝羞紅著一張臉,快步走進了將軍府,往正院去。
被落下的謝鉉看著她有些落荒而逃的背影,唇角勾起,但是很快又追了上去。
直到進了正房的裡間,江月凝仍舊感覺很羞恥,方才在馬車裡他們二人做的事情車夫一定是聽到了,不然為何下馬車的時候,車夫看向他們兩個的眼神怪怪的。
讓冬枝伺候著換了寢衣,又將頭髮都散了下來,等她收拾好出來的時候,就看見謝鉉已經坐在了床邊,身上與她一樣穿著白色的寢衣,只是他的發梢似乎帶著水汽,顯然是才剛沐浴完。
冬枝目不斜視地離開,然後貼心地關上了外面的大門。
江月凝站在不遠處,看著正在拿著帕子擦拭發梢上的水珠的男人,她輕咬下唇,到底是緩緩朝著他走了過去。=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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