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結果已經是最好的了,只是在聽聞後邊的五十大板以及將目前手上的事情都交代出來之後心頭頓時就咯噔一聲,神色間漫上了驚慌。
兩者之間的差距完全不同。
前者不過是小小的懲罰,可後者那就真的是要命了。
五十大板真的挨下來,自己的命怕是都得沒了半條。
更何況,在前去處理潮州水患之前,父皇還有一些別的事情交代他辦。
通過這些事,其實也能知曉父皇對自己的看重,交代的事情越是重要就證明是父皇的有心培養。
所以,在處理這些事情的時候雖然覺得很累,但同樣也是一種榮耀。
可現在父皇說要將這一切全都給奪回去,心頭頓時咯噔一聲,沒想到最後的結果竟然會是這樣。
這意味著父皇對自己真的很失望。
最重要的是,將這一切落在別人眼裡,那意義就完全不同了。
「滾出去。」
帝臨天沒有心思理會帝景襄,擺了擺手,也不給他任何辯駁的機會。
見狀,帝景襄臉色難看的退了出去。
現在父皇正在氣頭上,自己說什麼都沒有用,不如先回去求求母后,有母后幫忙,或許事情會有轉機。
帝楚焱在見到帝景襄離開之後,心就漸漸沉了下來。
他明白,接下來處理自己的事情才是最糟糕的。
御書房內陷入了短暫的安靜。
文翰靜靜地站在一旁,在聽見皇上對帝景襄的懲罰之後,倒是並不意外。
這樣的結果還算是不錯。
的確懲罰了,只不過不起潮州那麼多枉死的百姓,也只有這麼做才能讓大家暫時平息怒火。
「你有什麼想說的?」
帝臨天淡淡的看著帝楚焱,目光比起之前看帝景襄的時候更加冷漠,甚至充滿了厭惡。
這個混蛋!
自己沒本事,事情處理不好就開始暗害別人。
為了一己之私,想要給所有人下藥,甚至希望瘟疫鬧得更嚴重一點,簡直是個畜牲。
帝楚焱沉默了半晌,身體止不住的發顫,只覺得情況糟糕透頂。
「父皇,之前的事的確是兒臣沒用,沒能將事情辦好,但之後的事情並不是我做的,是他們栽贓嫁禍給我的!」
「砰!」
就在帝楚焱說出這話的瞬間,帝臨天拿起桌上的杯盞就砸了過去。
那杯盞直接砸破了帝楚焱的額頭,鮮血順著傷口滴落下來,卻依舊跪在地上一點都不敢動彈。=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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