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都不。
甚至在她不知道的時候,他對她也充滿欲/望。
只是,他已經將她的未來想好了。
她應該跟著他到京都去,在那裡見識更多,有更多的挑選,最後找到自己喜歡的人,在謝府風光出嫁。
可若是少女喜歡的人是他呢?
謝嶠沉默,確定的答案浮現。
他應該滿足少女的心愿。
與她至死方休,不再放手。
謝嶠身為謝家家主,往日做決定都是說一不二速度極快,沒人能夠讓他猶豫。
可是在這個少女身上,他猶豫了太多次。
今日,他不再猶豫。
剛剛掀開床帳那一幕便讓他血脈賁張。
更別提少女的心聲排山倒海而來。
謝嶠閉眼,再睜開的時候,原本清明的眼中已經變了顏色。
他將少女從被衾里挖出來,與她貼近,伸手抹掉少女臉上的淚珠。
「宋錦。」他的聲音低沉,「我是誰?」
宋錦正在被窩裡捂得難受,猛地被挖出來正舒服的想要大喘氣,可睜眼就看到面前的夫君。
一張俊臉驀然出現。
表情也和剛剛有些不一樣。
宋錦不自覺地咽了下口水,乖巧的回答道:「夫君。」
「我的名字。」謝嶠慢慢引導。
「謝橋。」宋錦強調:「我的夫君,謝橋。」
謝嶠微微揚起唇,他確定了,也十分滿意。
他傾身在少女耳邊輕聲哄:「乖,再忍一會兒。」
隨即他起身離開床榻,大步走到桌前,動作迅速地鋪開筆墨。
他要先寫一張聘書。
聘宋錦為他謝嶠正妻,來日的謝家主母。
他如今已經與宋錦拜過天地,他還要再寫一張婚書,這樣便是明媒正娶禮數齊全。
屆時只等宋錦隨他回京入族譜,方為禮成。
謝嶠端坐在四方桌前,筆下洋洋灑灑,急速的再寫些什麼。
宋錦卻有些迷茫。
她聰慧,瞬間明白了謝嶠的意思。
夫君是打算和自己圓房了?!
好哎!
只不過自己這麼難受,他還在那裡磨磨蹭蹭些什麼啊!
當她不知道自己有解藥之前,她尚且可以壓制。
可當她可以擁有了之後,她一秒鐘都等不了!
她撐著身子,看著在桌子前忙活的謝嶠。
她眨眨眼,赤腳踩到地上,靜悄悄的挪過去。
她貼近謝嶠的後背,自己抱上去。
抱得緊緊的。
一雙纖細白皙的胳膊環上謝嶠的腰。
一張燙紅的小臉貼在他的後背,令他無法忽視。
他沒有阻攔,而是手下的筆動的飛快。
宋錦抱過去,可是發現謝嶠沒有理她,她有些不滿。
她挪著身子,鑽到謝嶠的懷裡。
直接像一條靈活的小魚坐在謝嶠的腿上。
她環住謝嶠的脖子,連靠在謝嶠的肩膀上,輕呼著熱氣:「夫君,我好難受啊……」
溫軟在手,謝嶠再也寫不出一個字。
他的視線自上而下。
在燭光下,那件小衣越發透明,而她的長褲也在他不注意的時候,被她悄悄脫掉。
只剩下一件短褲,還有一隻搖搖欲墜的襪子。
謝嶠閉了閉眼。
聘書已寫一半,即將寫成,只要他的心定,聘書可明日再補完。
他將手中的筆放下,隨即骨節分明的手回攏,自宋錦的腿而下,將掛在她腳上半懸著的襪子捉住。
脫掉,扔遠。
隨即謝嶠起身,將宋錦騰空抱起,往床榻的方向走。
宋錦驚呼了一聲,下意識地抱住謝嶠的脖子。
低沉的聲音傳到她的耳朵。
「日後不許赤腳走路。」
宋錦的耳朵像是被燒起來,她將頭埋在謝嶠的脖頸處,小小的「嗯」了聲。
謝嶠的身量高,步子也大。
明明宋錦要走好幾步才能走到的床榻,可是謝嶠好像一步就能跨過去。
她被輕輕地放回床榻上,睜著一雙杏眼看著謝嶠。
只見他回身素手將青紗帳圍得嚴實,一絲光都透不進來。
宋錦一下子就看不清謝嶠的臉。
她與夫君在這青紗帳中同床共枕多日,兩個人都規規矩矩地,沒有半分旖旎。
可是今天完全不一樣。=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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