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少女乖巧可人,可卻總在他的神經上亂蹦,如此欺他瞞他,應當受罰。
可是少女畢竟尚小,有些旖旎心思也是正常。
他在寺廟中心如枯槁,那是他的事,可少女那麼鮮活,鮮活的像是把他也給帶活了一樣。
他不應當怪罪宋錦。
算了。
日後到京中,他往日諸事繁雜,而且分住兩院,屆時她再長大一些,自然會收了心思。
不必急於一時。
只是……
還是需要略施小懲。
他這麼想著,彎腰驀地將宋錦抱起。
少女像小鳥一樣飛起,她小聲驚呼:「夫君?」
謝嶠語氣有些不明,他陰惻惻的問:「你可還困?」
宋錦剛剛醒,她哪裡還困。
隨即乖巧搖頭。
見著宋錦把頭埋進自己的肩頭,謝嶠沉默不語,將宋錦抱進床榻。
床帳驀地落下,宋錦還未想明白,她整個人便被抱在謝嶠懷裡。
跪坐在床上,身前是宋錦。
他低聲道:「阿錦今日下午,是不是想試試這個?」
【天,夫君要用那個姿勢了嘛!】
【這對夫君的腰力考驗好大,夫君這個歲數,而且還受了傷,他能行嘛?】
宋錦在實心實意的擔心。
可她還未等勸,便悶哼一聲。
她淚水瞬間充盈眼眶,不受控制的輕咬在夫君的肩頭。
夫君上衣並未除去,與往日禁慾的樣子不差分毫,只是下衫盡褪,只不過被她擋住,也看不到什麼。
她一口咬下去,也只能咬到夫君的衣衫。
厚厚的,軟綿綿的。
咬的一點都不盡興!
她想著,想仰頭去咬謝嶠的唇。
可謝嶠卻好似預判了宋錦想要做什麼,在她咬上來之前,先側頭躲開。
一口撲空的宋錦:「唔?」
謝嶠的面色未變,他身下甚至更加用力,可語氣依舊平靜:「阿錦,我說了,今日沒有獎勵。」
宋錦張大眼睛,滿眼的不可置信。
可是接下來,她就真的明白什麼是沒有獎勵。
這一晚無論他們相對而坐貼的多近,謝嶠都沒有一次讓她吻到過自己的唇。
而後來,她更是背對著謝嶠,只能被他契合的摟在懷裡,扭頭也親不到。
雖然她和夫君往日行房的時候也不總是親親。
可是夫君這般不讓,她就越是想要。
【想要親!】
【想要親親!】
可謝嶠一次又一次的就是不理。
到最後,宋錦就只剩下哼唧聲。
她迷迷糊糊地,直到外面傳來劈里啪啦的爆竹響,宋錦才緩過神兒。
「阿錦。」謝嶠在她的身後摟住她,在她的耳垂處輕輕落下一個吻:「新年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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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五,清晨街市便鞭炮連連。
開市的商戶們為了討個吉利,都從今日開始開市,宋錦也是一樣。
只不過宋錦家中有喪事,這一年不能燃炮仗,不然她定要放幾掛極其響亮的鞭炮。
還沒等天亮,宋錦就早早起身收拾。
給灶王爺和財神爺點燃了香,又供了新鮮的果餅,這才興頭極足的出門。
過了年之後,她的果餅賣的便不多。
好在還有繡翠樓早早訂下的糕點,今日做了送過去,剩下的銀錢便能拿到。
這批果子製作繁複,是夫君給她畫的樣子。
宋錦起早便準備往攤子上去,卻不想剛走到春榴巷的雀兒家,便聽得裡面的打罵聲傳來。
罵聲中,還有男孩扯著嗓子嘶喊的叫聲。
十分刺耳。
「你個賠錢貨的東西,讓你早上給你弟弟燒點水洗臉,你竟能燙到他,你說!你到底安的是什麼心!」
雀兒娘在罵,還有哐哐的捶打聲。
往日雀兒面對這種打罵從來都是悶聲不語,可是……
雀兒跪在院子中的雪地里,她目視著大門,第一次反駁:「娘,我給弟弟燒的水不燙,我自己也是用的這個。」
那男孩聽著,他抽了抽鼻子頓了下,隨即他又哭喊的大聲:「娘!都賴姐姐,都是因為姐姐把我燙壞了,今日我是去不成學堂了!都賴姐姐!都賴姐姐!」
雀兒娘聽著更生氣,手下的氣力用得十足十:「你個死丫頭,那學堂的學費多貴,你竟然這般耽誤你弟弟讀書!你該死你該死!」
雀兒咬著牙悶哼著道:「娘,是弟弟不願意去學堂才誣賴我,他這樣,就算去學堂也無用,娘你不如讓他早些跟著爹學些手藝。」
雀兒娘被氣瘋:「你個死丫頭!你那個死爹就窮,你還敢咒我兒子窮!你好歹毒的心!看我不打死你!」=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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