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小姑娘痴痴醉醉的,永遠醉心於他。
她是他的好姑娘。
宋錦閉著眼睛,把自己完全交給謝嶠。
只覺得今夜的夫君好像和之前不一樣。
他格外溫柔,對她親親摟摟,甚至還把唇貼在她心間的疤痕處。
宋錦微微咬唇,嘴裡抑制不住的輕哼出聲。
唔。
謝嶠聽到小姑娘的輕哼,他的眼中也沾了些許韻色,是別人都看不到的風景。
甚至連謝嶠自己也看不到。
他的動情只能讓他的小妻子看到,可她偏偏閉著眼。
豈不是浪費?
謝嶠勾起一抹邪笑。
他趁小姑娘不備,輕輕咬了她一口。
宋錦只覺得自己的心口處一痛,在意識到夫君做了些什麼之後,她不可置信的睜眼。
眼神裡面全都是迷茫和吃驚。
謝嶠安撫的又親了親,隨即道:「阿錦,睜眼,看著我。」
宋錦抬眼,看著完全與平日不同的謝嶠,她有些害羞。
她下意識地躲避。
【哼,才不要聽話!】
【才不要看!】
謝嶠聽著,他略一懲罰。
小姑娘就淚意盈盈的看他,好像在控訴他的失控,最後還是睜著一雙杏眼,將謝嶠的動情全部收入眼底。
一夜恩愛。
日出之前,謝嶠停下,他親了親宋錦的眼睛。
一雙杏眼已經有些紅腫,他略有些抱歉。
他看了眼外面,快要亮起的天。
謝家還有些事要他去處理,他馬上就要離開。
謝嶠附身,對著半夢半醒的宋錦低聲道:「阿錦,今日我有事要出去,不必等我。」
宋錦迷迷糊糊地「嗯」了聲。
像是被人打擾了好眠一般,翻身過去。
謝嶠面色饜足,他給宋錦壓了壓被角,轉身離開。
直到聽到關門聲,原本睡著的宋錦卻睜眼。
她從床榻上起來,抬手抹了下自己的唇。
不虧的。
睡夫君不虧的!
可是……
昨夜她在看到那張寫著「謝嶠」的聘書的時候,她就在想一件事。
她怎麼也沒想到,夫君就是那個謝家大菩薩!
所以樊老爺的事就是謝嶠處理的。
所以她當時說,要謝謝那個謝家大菩薩的時候,夫君肯定在笑話她是個小傻子。
所以夫君那個時候其實就可以坦白自己的身份,可是他卻一直都沒有說。
不對。
夫君到現在也沒有說。
其實她昨天想的也並不是假的,她知道夫君肯定是有自己的苦衷才不和她說自己的身份。
她真的沒有生氣。
她只是有點介意。
宋錦嘆了口氣,默默地下床,將自己的衣服收拾起來,成了一個小包裹。
夫君是謝家家主,那麼個高門大戶,不論如何都不會娶她一個孤女。
或者是陰差陽錯。
或許是因為夫君需要一個假的身份留在崇州,所以才與她成親。
對。
就是這樣!
就是因為這樣,所以夫君與自己成親兩個多月都沒有圓房,甚至自己連他的手都沒有碰到過一下!
夫君根本就不是因為身體不好才不跟她圓房,是因為他根本就不想。
想到這,宋錦的心驀地一涼。
那天晚上,若不是因為她中了藥,夫君根本就不會跟她圓房的吧?
宋錦的眼睛有些紅紅。
所以,夫君根本就不喜歡她。
得到了這個結論,之前夫君的一切奇怪好像都能夠有解釋。
因為不喜歡她,所以才跟她保持距離。
才不跟她圓房!
才不跟她說自己的身份!
才逼著她看那些她根本就不喜歡的家規!
因為不喜歡她,所以他才一直淡淡的,保持著疏離,什麼十日一次的行房,根本就是他敷衍的藉口!
那後來呢?
夫君那夜被迫與自己圓房,因為夫君是個古板的君子,所以他才準備負起責任。
世家大族對於她這種身份要怎麼負責呢?
是帶她回去做個沒有名分的外室,還是將她帶進謝府,成為一個妾室?
難怪夫君一直都要她背那些家規,原來是讓她日後進了謝家之後,要循規蹈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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