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下午三點準時到!」
……
下午三點,被池清囑咐好在門口等著的齊勝:
「哇哦~」
「這,一整車,這個六米的車?我自己一個人?」
詐騙技術成熟,遇到天大的事都能處變不驚的齊勝,在這個時候,竟然露出了與人設不符的表情。
司機躺在駕駛室,根本不帶下來的。
反正他是司機,他拿的只有一份開車的錢。
但是這一整車齊勝就算是干到天黑都干不完,忍著火氣去敲響了司機的車窗。
司機也很煩,罵了句聽不懂的髒話就把頭偏過去繼續睡覺。
齊勝哪怕聽不見他說什麼也能大概猜測到不是什麼好話,但是現在不是起衝突的時候。
司機在他女兒不小心丟在車上的小鏡子裡恰巧看到了面色陰沉的齊勝,把他嚇得一身冷汗,長期跟人打交道的他對危險有著高度的敏感。
悄摸摸給老闆和池清發了消息,自己立馬變換了一副不耐煩又心軟的樣子。
十六歲就出來闖蕩的司機很是會拿捏人與人之間的分寸,他一邊扶著腰一邊下車:「小伙子,唉,真看不得你這麼受苦,剛才不是我不搭理你,實在是我這腰傷有點嚴重,不過搬點兒貓玩具狗玩具還是可以的。」
早在司機轉過頭來的那一刻,齊勝就變換了臉色。
現在的他又換上了那副假裝善解人意的虛偽的面具:「沒事兒,我也不知道您腰受傷了,這年頭大家都挺難的。」
「誰說不是呢。」
司機到底是過來幫齊勝了,只不過剛搬了一箱逗貓棒,池清就來了。
言語間好似不知曉剛才蘇師傅的求救,心情極好的調侃道:「蘇師傅,怎麼您來搬東西了?我這不是有個大小伙子嘛。咋啦,覺得人家弱不禁風了?」
齊勝在旁邊耳朵都紅了,也不知道是羞的還是氣的。
不等蘇師傅說話,池清十分強硬的拉著他進了屋子。
「您這身子骨又不好,這種事兒交給年輕人吧。」
「好,好。」
安頓好司機,池清這才重新回到門口,倚靠著門口的樹,手裡還拿著份冰淇淋。
津津有味的看著齊勝從最開始穿著長款羽絨服到只穿衛衣,果然,冬天就得運動。
「小齊啊,真有勁兒,果然是大小伙子,就是不一樣。」
說著,池清打了個寒戰,冬天吃冰激凌真是舒服。
已經在冬天的室外滿頭大汗的齊勝聽到池清的誇獎,滿肚子的怨氣又無聲無息的散掉了。
都有工夫關心池清特,
「池老闆,冬天不要吃太多涼的,對身體不好。」
咬掉最後一口蛋筒,池清把兩隻手插進袖口:「你不懂,冰淇淋夏天吃會化掉,髒手。冬天就不會,可以細細的慢慢的品嘗。」
脖子一歪,齊勝又扛起來三袋貓糧,用自認為很欲的喘氣聲勾引池清:「池老闆還是個小孩兒心性呢,那一會兒我去小廚房給您熬點薑糖水。」
自從池清封心鎖愛之後,她對這種勾引,內心毫無波瀾,甚至還想嘲諷。
才搬這麼點兒東西就開始喘,真虛。
還不如她呢。
本來齊勝想的是等池清走了自己找工人或者其他同事去卸貨,沒想到今天池清一整個下午都在。
於是乎,齊勝一個人,在一個下午,硬生生是把這一車東西給全都搬進去倉庫了。
不得不說,還真是有幾分力氣。
這次齊勝是真的喘了,上氣不接下氣的,就這樣了還不忘自己本職工作。
「清清,我一個人,全,卸完了,我可是很,厲害的,這不誇獎誇獎我?」
如果不喘的那麼厲害的話,池清說不定就信了。
「真棒,好嘍,也該下班了。」
其他店員們也都陸陸續續的走了,每個人都強烈的壓制著自己內心深處的幸災樂禍,他們早就看不慣齊勝那副自以為主人的樣子了。
池清都打算鎖門了,齊勝還坐在那裡不動,不知道在思考什麼。
拉響了門口的小貓爪敲門木頭塊兒,
「不走嗎?要鎖門了。」
累到大腦放空的齊勝這才回過神來:「啊?走,走的走的。」
一直到他回到自己的出租屋裡,他都想不明白問題出在了哪裡。
按照以往這個時候他們應該已經處成朋友了才對,怎麼進度這麼慢?
「草!」
沒忍住捶了下床,他每次看著池清那油鹽不進的樣子都氣的想發瘋,可是池清是一個大魚,不僅有錢,長得還好看。=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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