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很顯然盛矜之前狂風驟雨般的攻擊,就是為了將那一瞬間的力量攻擊最大化。
拼追逐速度成翟更不可能是盛矜的對手。
所以瓦礫很快就背部受到攻擊,整台機甲甚至被整個拋起,完全失去平衡能力的一種體現,而這次盛矜沒有旋轉,依然一拳砸碎了瓦礫的腹部機械層。
這次更恐怖,瓦礫就算占據優勢方位還是砸翻了。幾乎沒能維持住飛行姿態。
盛矜這兩擊太可怕了:這個部位曾經也有人試圖攻擊過,可是防禦堅硬得只是出現了表面劃痕,現在盛矜居然砸碎了。
在場軍校生:「......」震撼且痛苦面具。
已經在思考正面對上盛矜會不會直接寄了。
測試成績彈出來,廩教授也恰到好處地舉手示意他們可以停下了,成翟捂著腹部,感同身受地氣喘吁吁,抬起手一看,靠,握搖杆的手都震麻了。
如果說之前聽說盛矜贏了鍾星傑和何秋,還拿了二級賽冠軍,只是驚嘆新人越來越厲害的話,現在成翟是真的在用看怪物的眼神看盛矜,並且是真切在胃疼了:
二隊的名額可不好拿啊,本來他作為力量型攻擊手還穩一個攻擊手位的,現在來一個盛矜這樣進可追退可攻的。
其他人來扶成翟,碰到成翟發麻的虎口,成翟咬著牙擠出幾個字:「什麼變態啊我靠。」
蔣熹再退後一步,於是靠近防護罩的軍校生都喜提洗剪吹套餐:力量型機甲比拼後特有的氣流紊亂,速度夠高就會席捲周邊人。安閒默默地壓住頭髮,然後低聲:「不會是我給了她靈感吧。」
蔣熹直起身,看了盛矜一會兒:「卷王。」
安閒:?
蔣熹好像沒有興趣解釋,但還是低頭說了一句:「明明二級賽都被她殺穿了,作戰的間隙居然還在思考是不是能把攻擊提上來。」真是令人感覺到恐懼和不安的卷王。
安閒聽明白之後也露出一個不太美妙的微笑,因為這句話相當是變相附和她的問題。
盛矜的確一直在思考,而且知道高速度攻擊的機甲會因為高速度暴露攻擊核心後,就開始思考怎麼利用自己的攻擊核心和調整別人的攻擊核心。
她真的只是個新生嗎?
然後安閒又想起,訓練賽的時候她懷疑盛矜是二隊的正式成員,現在盛矜不僅是而且還有資格衝擊一隊資格了。沒事了。
廩生還算滿意,這點虞歲從老師揚起的眉梢就能看出來,但廩生還是背著手說:「勉勉強強吧。」
盛矜活動了下手腕,對成翟點了個頭,這是對對手的尊重,然後才說:「確實著力點沒有找好,爆發性是夠的,瞄準還不夠精確。」
成翟想吐血:絲毫沒有感受到任何尊重,反而更想無能狂怒了。
廩生:「你的機甲習慣了速度流的打法,太飄!這就是你的問題,而且腿部技改也不能落下,先學會跑,再用跑來矯正走,不怪你找不准著力點,你的瞄準精度都被你之前的速度練習給毀掉了,這一個月你必須好好磨磨你的腿部動作,加上把速度力量結合起來,別搞戰術銜接那一套,聯賽都不夠別人看的。」
關鍵是盛矜還點頭,走到了力量組的軍校生裡面。
其他軍校生:救命啊!這不是個二級機甲兵的集訓營嗎?為什麼感覺難度一下提升到了地獄級別啊!
盛矜不會還要再繼續提升她的攻擊威力吧!
一時間整個作戰場噤若寒蟬,除了打量盛矜的幾個軍校生外,其他人都有點心有戚戚。
成翟的整體實力不行,防守和力量可不弱啊。盛矜比他們想像得更強,更力速兼修。卻還在想著提高。
廩教授說完她,她一副確實還要多練的平常樣就走過來了,你看我們想和你練嗎?
恰好集訓時間要到了,廩生挑眉,示意虞歲:開始吧。
虞歲咳了一聲,鼓掌集合大家,然後宣布了集訓的規則,每天八個小時訓練,最後一個小時自由作戰,同吃同住,第一個星期先速度和力量比,分組自己考慮,最後按積分排名,有獎品。
蔣熹看向虞歲,比較想知道獎品是什麼。
安閒看盛矜在撕東西,好奇問了一句,得到盛矜「要打針所以貼了屏蔽感知貼」的回覆。
安閒:......所以你還真的一直在生病啊?
當晚的機甲吧:
【家人們誰懂啊,A1星系的某人真的有點可怕,剛開始集訓,已經在考慮退營了.....】
回覆:【我懂,之前大家都戲稱系集訓營四大擎天,我看很快要多出第五個,祈禱比賽不要和她分到一組,我真的會跪下。 。 。 】
下一樓:【無內鬼,盲猜說的是二級賽橫掃新老軍校生那位,不要喊她第五擎天,直接喊她大魔王得了,我有預感,這個稱號會很快流傳開來的】
樓主在心裡默默補上:不止在二級機甲兵集訓營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