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逸在肩頭小聲回覆:「嗯,有點累,想休息一下。」
鄒航嘴角的笑容真的要竄上天了,太陽公公都自愧自己笑的沒他甜。
他安靜地抱了宋逸一會兒,又問道:「不繼續了?」
宋逸的神情微微有些恍惚,很不好意思地回答道:「鄒航,我不會了。」
鄒航耐心地往宋逸的頭上揉著,聲音好溫柔好溫柔,悄悄藏匿起了內心深處的渴望:「那我教你,好不好?」
宋逸的雙手摟著鄒航的腰,怯生生地說:「可是我今天不想學了,以後再學可以嗎?」
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
腰間的手似乎要把他的腰給掐斷了,鄒航這副要把他吃了的樣子,他是有點害怕的。
明明是宋逸自己挑起的火,現在他卻像是受到鄒航的壓迫,一心求放過的可憐人兒。
畢竟是年輕氣盛的男孩子,火被挑起的自然容易,一點就燃,但要想滅火可不是這麼容易的。
這時,鄒航掐著宋逸的腰愈加緊了幾分,嘴唇輕擦在宋逸的耳邊吐氣,誘導著問:「乖崽,你今天可以不學,那我可以收利息嗎?」
宋逸心知肚明,收不收全在鄒航手裡掌握著,還問自己幹嘛?明明在這種事情上,主動權從來都不在自己的手裡。
明明鄒航心裡也很清楚的,還偏要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
宋逸眼裡噙滿水汽,悶著聲音輕聲喚道:「鄒航。」
一切含義盡在這聲「鄒航」中,他明明沒說什麼,卻是什麼都說了。
鄒航聽後渾身發燙,像是一隻放進烤爐里的蝦,即將熟透了。
他心跳開始不太正常,緊張地把宋逸放到沙發上,只是簡單地囑咐了一句:「你先自己坐著,我上樓一下。」
在鄒航上樓後,宋逸也緊隨其後進了房間。
樓上和樓下的淋浴噴頭幾乎被同時打開,只不過一個淋的是冷水,一個淋的是熱水。
滅火可以,但身體素質不可以,宋逸這身體,只能沖熱水澡。
熱水淋在宋逸身上,身上的燥熱越發明顯。
這一天,陽光明媚,出門正好。
沈硯夏帶著漾漾在他家附近一個可以帶著動物進入的公園裡玩耍。
沈硯夏是個社交牛人,漾漾也是。
它似乎完美繼承了沈硯夏的特質,狗隨主人,一隨一個準。
當出門在外的時候,漾漾更是把自己的「社牛」本質發揮得淋漓盡致。
此刻,沈硯夏朝著遠處露出一臉嫌棄,他的目光落在正把一隻棕白邊牧撲在地上的漾漾身上。
心中暗自鄙夷,這逆子怎麼就一點也不隨我呢?我明明這麼高冷矜持男神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