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他也沒做錯什麼,就是趁著傅昱琛不注意,把妹妹『偷』了過來而已。
撇了撇嘴,傅思淵低聲嘀咕,「上車就上車,那麼凶做什麼?小小年紀,還真把自己當棵蒜了。」
等到傅思淵上了車,傅昱琛也不說話,只是垂眸把妹妹頭上扎的亂七八糟的小辮梳理順滑。
傅思淵如坐針氈。
屁股底下仿佛被針扎,只是十分鐘,他便坐不住,扭頭看向了身側一聲不吭的傅昱琛。
「有話你就說,別給我整這副死出,媽的,我現在渾身難受。」
傅昱琛聞言睨了他一眼。
他不說話,只是用那雙藏在鏡片後的雙眸緊緊盯著傅思淵看。
就在傅思淵被他盯地全身發毛之際,傅昱琛忽然冷嗤一聲,而後又收回視線,扭頭看向車窗外。
傅思淵:......
「不是,你到底揍不揍我給句準話行不行,你這樣的態度讓我很不爽!要實在不行你就踹我兩腳!」
「大男人怎麼氣量比那啥還小,不就是偷拿了知知一天的使用權,下周我還你不就行了!」
「傅昱琛,說話!」
抬腳踢了下傅昱琛的褲腳,後者見狀眉頭深皺,恨不得把『嫌惡』二字直接刻在臉上。
傅思淵最受不了的就是不說話的傅昱琛。
平日裡他總和傅昱琛鬥嘴,哪怕最後輸的總是他,被氣的上躥下跳的也是他。
但好歹傅昱琛願意同他說話啊。
今天倒好,話都不樂意和他說一句,一副陰陽面孔,看得他渾身上下都不舒坦。
好不容易回了傅宅。
傅思淵一刻鐘都不願意多待在逼仄的車廂內,打開車門一溜煙地往外跑。
等知知被二哥哥抱著下車的時候,三哥哥早已跑的沒影了。
手指在二哥哥的衣領上撥弄,知知輕聲說話的時候,身上除了奶香,還多了抹甜甜的蜜桃味。
「二哥哥生氣了嗎?為什麼?因為三哥哥嗎?」
傅昱琛形容優雅地上了台階,聞言他勾唇笑了下,道,「是啊,二哥哥在生氣,因為三哥哥不和二哥哥打商量,就把知知偷偷帶去了學校。」
「我們說好的對不對,知知這周陪著二哥哥去上學的。」
知知早晨也這樣問過三哥哥,但三哥哥說的話和二哥哥完全不一樣。
她把背上的小鴨書包解下來,又從書包里掏出另一顆棒棒糖送到二哥哥嘴邊,奶聲奶氣道,「二哥哥,給你糖,吃了糖糖就不會生氣了。」
傅昱琛笑著給妹妹換了鞋,待進屋後又把妹妹放在沙發上坐好。
少年人在妹妹面前蹲下腰身,抬手在妹妹的小臉上輕撫,「待會兒姨姨會來帶知知去刷牙,吃過糖果要記得好好漱口。」
「知知別擔心二哥哥,二哥哥現在上樓有事,待會兒就下來陪知知吃晚餐好不好?」
還不知道二哥哥上樓要做什麼的知知點了點頭。
她坐在沙發上晃蕩著自己的小短腿,臨了還不忘叮囑二哥哥,「二哥哥不要忘記帶三哥哥下樓吃飯飯嗷。」
正在往樓梯方向走,解開手腕扣子的傅昱琛聞言腳下步子一頓。
他勾著唇角,偏頭看向妹妹的時候點頭說好,「二哥哥一定會帶著三哥哥下樓吃飯的。」
知知這下放了心。
由著傭人帶著自己去衛生間刷牙漱口,在她毫不知情的情況下,她那可憐的三哥哥正被二哥哥往三樓健身房拖去。
傅宅的健身房很大,健身器材十分完善,甚至健身房角落還搭了個拳擊擂台。
平日裡傅家父子早晨會先鍛鍊半個小時再下樓,除了傅思淵。
饒是傅思淵在外的身手不錯,在兩個哥哥,還有父親面前還是不夠看的。
一副拳擊手套被丟進懷中,傅思淵苦著臉看向已經走向擂台的傅昱琛,「不至於吧,我不是答應把這一天補給你了麼?」
「傅昱琛,你怎麼那么小氣?!」
傅昱琛站在擂台上,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眼眸中一片清冷,像個毫無感情的冰冷機器人。
傅昱琛活了十多年,懂得事情遠比一個成年人還要多。
他什麼都不怕失去,獨獨害怕失去家人。
在他心目中,妹妹就是為他黑暗的前路上點上一盞明燈的存在。
早晨起來發現妹妹不見,傅昱琛嚇得眼前發黑,險些昏倒在地。
好在管家告訴他,是傅思淵偷偷把妹妹帶走,傅昱琛如擂鼓般的心跳才緩緩安定下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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