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他幹什麼?!」如瓮治不理解韓燼這時的暴躁舉動,但他也急迫,邊甩出卡殼的彈殼,邊上新子彈。
「那我打你?」韓燼懟回去,身體熟悉威脅到生命時的緊張,腎上腺素飆升,口腔里蛇牙無意識彈出。
空氣里都是焦灼,科塔爾第一時間用蘑菇修復電梯門縫隙,冰原狼已想到對策,血盆巨口要拆了電梯,血味讓他們躁動,後面發出陣陣狼嚎:「嗷——嗚——嗷嗚!」
「快點,快點…」韓燼幾乎是用拳頭在砸按鍵,狼群發動第二輪衝鋒。
在最後一秒,電梯終於合上。撞擊使電梯劇烈搖晃,搖搖欲墜,連續數十次頻繁撞擊讓電梯承重鋼繩發出不堪忍受的吱嘎吱嘎聲。
韓燼站不穩一下子就倒在身邊人身上,科塔爾身子一僵,肩膀頂在電梯角穩住。
即將快到上面實驗站休息室位置,電梯卻因故障停止上升了,底下的躁動也逐漸歸於安靜。
科塔爾冷漠:「從我身上起來。」
剛才這麼一下韓燼跌入科塔爾懷裡,倆人身高差讓姿勢很怪異。
「科老大鍛鍊的挺好。」韓燼皮笑肉不笑應付過去,站好之後四個人就在電梯裡迷之尷尬。
科塔爾冷眼一掃,不答覆,心裡也無語,遇見對方這幾次總是被迫搭救他,現實版農夫與蛇的故事。
如瓮治眼睛一直在偷看韓燼小腹位置,黑色衣服看不出血跡,很費解,百分百確定剛才一定打中了,但此刻的對方卻生活虎。科塔爾也注意到這問題,剛才情況緊急,現在也在看韓燼中槍位置。
從中央銀行被圍剿開始,他就懷疑韓燼不僅僅只有蛇類基因,他推測對方擁有修復能力。
「好看?」韓燼察覺到視線,直接把衣服捲起露出平坦結實的小腹,彈孔還在滲血。他的腰曲線真的很漂亮,線條流暢,就是血跡還在往下淌。白色的皮膚和乾涸又覆蓋上新鮮的鮮血很刺眼,他懟如瓮治:「一隻眼睛也不妨礙你耍流氓。」
如瓮治百口莫辯:「不,不…不是,老大也看了你怎麼就咬我一個?老大不是,我我沒說你也耍流氓,唉!我沒耍流氓!」一緊張,獨眼不知放在哪裡好了。
「你還要繼續看嗎,不行我脫了?」韓燼沒正形,開始對科塔爾耍流氓,作勢要全脫光。
傷口沒癒合,可能是想錯了。科塔爾拽下來手臂上一截布料,直接壓在韓燼槍眼位置,問:「不疼?」 也是試探,他能領導左城是有原因的,包容力很強,與韓燼的恩怨現在不是該計較的時候。
「你挨一槍不疼?」面對突如其來行為,韓燼第一時間本能是警惕,言語帶刺攻擊。看科塔爾勒壓住傷口止血,嘖了一聲:「習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