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胡言亂語。」兩人身上都是汗,科塔爾每走一步都冒出蘑菇固定腳步。
韓燼聲音虛弱,短髮濕漉黏在臉頰上 「如翁治他們還活著嗎?」
科塔爾:「孢子還在搜找他們,但如翁治身上有一種詭異的幸運力,每次都能逃命成功。」
韓燼:「是不是鳥類基因的特殊屬性,科塔爾,你接吻的時候會在旁邊臉頰看到咱們倆的舌頭糾纏嗎?」
韓燼碎碎念就是怕閉上眼再也醒不過來,現在他想活下去。
「再問扔你下去。」科塔爾忍耐韓燼的騷擾,問題讓他耳根發熱,蛇體溫給他降溫不少,能想明白了對方為什麼非要粘上來,蛇體溫低,他在給自己降溫,所以容忍著韓燼。
明明做的事情讓人生氣不起來,但嘴非要把事情說的欠打。
嘖,真是條帶毒的蛇。
他們走到了太陽完全落下,氣溫下降到最低。沙漠上星光熠熠,一條銀河橫劃在天空之上。
科塔爾費勁萬苦找到個勉強能遮風的地方,選擇在沙丘後擋風。好在沙漠裡孢子能力限制的不嚴重,數個孢子落地扎入沙子裡,瞬間膨脹長出來一圈色彩繁雜的蘑菇,它們圍成了一個蘑菇屋。
他把韓燼放在地上,檢查對方嘴唇,已經乾涸起皮。
科塔爾也有輕微脫水情況,但肯定比韓燼好點,蹲下拍了拍對方臉頰,把壺擰開:「把水喝了。」
「留著吧,再不濟還有一個噁心的辦法,希望你尿足夠多,如果我們真那麼幹了,回去誰也不准說出去,呵,我還挺期待你脫褲子看看那個,我的也很可觀的。」韓燼癱躺在軟沙上,別過頭。那份水現在堪比黃金,喝了他們就徹底沒了底牌,希望這流氓的話讓科塔爾生氣不再糾結這問題。
韓燼還是那個欠揍的韓燼。
韓燼的話又黃又讓人生氣,科塔爾捏著水壺,表情隱忍不發,黑色指甲的手指發狠將金屬水壺捏癟出幾個坑。
下一秒,科塔爾擰開水壺,悶了一口水含在嘴裡,傾身跪下抓住韓燼短髮,水灌入乾涸起皮的嘴唇。
韓燼眼睛睜大,不可置信,僵硬沒有任何反應。上次還有一個藉口是酒,現在呢?科塔爾是清醒的。
沙漠夜空之下,一顆光年之外的渺小流星划過天際。
舌頂入的甘甜韓燼小心翼翼輕嘬,珍稀水源的不易。柔軟在糾纏,一口接著一口。科塔爾黑色長髮如瀑垂下遮擋住兩人貼近的情況,他強勢,動作不用拒絕。
喝水聲再次響起,隨後又是垂頭。
韓燼仿佛在做夢,雙手不自覺地環扣住對方脖頸,對方也是身體一僵硬。
關於科塔爾臉頰上那道傷會不會漏,答案是:不會,但一些粘稠的聲音卻非常清晰傳出來。
清水一點一點的喂,韓燼小口舔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