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冷靜下來,是工具。」豺狼醫生還能保持優雅,手臂上牙印很深,他用兩根手指掐卡在月亮喉結處:「冷靜下來,下駱駝。」像威脅人質般將月亮控制住。
科塔爾扶著韓燼下來瞥了一眼那邊:「我說過讓你尊重他。」
「他現在悲傷過度,控制住他先離開才是最重要,我猜右城亂套是醫師會派人出來攔截你們。」豺狼醫生不緊不慢分析著。
AgA驚奇對方居然知道這情況:「你是誰?怎麼知道這麼清楚,科老大快走吧,外面拾荒者和我通信,我覺得肯定是…」他看了一眼韓燼,科塔爾手就沒離開過對方肩膀,頓時沒好意思直接說是韓燼惹事了,話鋒一轉:「你們肯定得手了,女首領索要了我點錢讓我趕緊過來接你們。」
「她可真神啊。」AgA嘟囔感嘆著。
「醫師會實驗員柴閬或者叫我豺狼醫生。」豺狼醫生自我介紹,並掐著月亮脖頸上車,溫柔體貼地說:「別亂動,我現在是真的保護你。」
「別傻看了,上車吧另一隻小傻鳥。」韓燼走過去拍了拍AgA肩膀,憔悴的臉上擠出一絲笑:「你心裡想的沒錯,是我惹事了。」
科塔爾路過AgA身邊冷漠地看了一眼,說:「韓燼很好。」
知道通緝那段故事的人都有點傻眼,AgA更是搞不清狀況,結巴:「我,誒,不是,我沒啊,怎麼回事,如翁治你說句話啊。」
波尼娜和如翁治相繼拍了拍對對方肩膀,無言上車。
韓燼上車就到最後排枕著科塔爾大腿躺下,強撐著眼皮:「到左城我能恢復了再走嗎?」
嗯?科塔爾皺眉,不理解對方為什麼說這話,剛覺得活過來的心臟被狠抓一下,韓燼現在每個舉動都能引起他的反應。
「為什麼要走?」
韓燼相當記仇,並且報復心很強,即便是面對科塔爾這個曾經喜歡的人,也是之前被對待的那股委屈氣沒撒:「之前你不太喜歡我在左城,我說了金何沒事我就離開。」
科塔爾一時語塞,眉頭緊皺低頭看著韓燼的臉。肩膀上的傷讓他體溫升高發熱,卻是韓燼很喜歡的暖源。
見對方不說話,韓燼以為對方默許了,無名的火窩在心裡,眼睛一閉不再去看對方。
操,韓燼心裡罵著。
是他故意說要走,對方不說話又生氣。
韓燼彆扭又擰巴,其實只想要一句話。
手指輕摸上韓燼臉頰上的小痣,面罩底傳出來悶啞性感的聲音挽留韓燼:「別走。」像孤獨的孩子無助笨拙的挽留一個玩伴。
「你個傻逼。」韓燼賭氣罵了一句。對方怎麼就不開竅,剛相認時情話說的挺感動的,現在怎麼就不表白一下。
其實韓燼想確定關係,但怕自己自作多情,對方說不定分不清愛還是朋友重逢就依著自己所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