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燼又說:「那你的話什麼做數?我的家都被你毀在雪鄉了,拿走一輛不過分吧,你不會又想通緝我吧?」
科塔爾被說的啞口無言,灰色的眼眸里透著悔恨。他身材比韓燼高一頭,此刻被逼急了也顧不得其他,鑽入駕駛座傾身壓在韓燼身上:「你想我們是什麼關係?韓燼,是你先親的我。」
「可你說你心裡有人,沒認出來我的時候又接受了我的吻,你心裡有的那個人到底是誰?」韓燼右手的手指點了點對方左胸口,那裡心臟在跳動。
韓燼能感覺到對方身上的壓迫感,儘量往副駕駛竄挪點距離。
「那時是死去的你,現在是眼前的你。」科塔爾無比認真,他不是會說情話的人,只是憑藉本能和直覺在表達想法。他雙手撐在韓燼手臂兩旁,身軀將人困住,冷靜嚴肅地說:「算愛人關係行嗎,如果不可以,算戀愛關係可以嗎?」
科塔爾從未有過的態度展露在韓燼眼前,服軟懇求地說:「留下來,如果我說的關係都不行,追求者和被追求者的關係你願意嗎?」他無法忍受再失去對方,那顆心終於活過來,他不願在忍受這顆心不再跳動。
韓燼看著對方的眼睛,試圖找出一雙絲說謊的跡象。裡面有的只有澄澈、認真,還有少年時他就應該見到的赤誠。
魚這不就上鉤了?
◇ 第48章 俘虜
「我發現你也挺會說甜言蜜語的。」韓燼別過頭,似慌亂又似害羞,其實是戀愛經驗為零的選手以二把刀的謀略以退為進。
「我不會說那些東西。」科塔爾低頭看著韓燼,那張嘴他品嘗很多次了。現在的渴望是從心底里誕生出來的,強烈的,沒辦法用語言形容。
科塔爾語氣柔和平緩:「我毀了你的房車,賠你一個我作為家行嗎?」
攻勢太猛烈,韓燼也有點招架不住。
惡鬼般的面罩是韓燼先動手拽下來的,他終於能品嘗成熟的果實了。
流氓的守則就是只要比對方攻勢還猛,就不用考慮如何招架。
嘴唇貼上去的瞬間,科塔爾身體僵硬。但很快他就專為攻勢,闖入了微涼中,裡面殘留薄荷葉的味道,很清涼,韓燼甦醒後洗澡算是便宜了他。
夜裡的庫房裡光亮滅了,兩雙鞋被蹬下來亂扔在地上。派拉蒙掠奪者駕駛座大門敞開著,科塔爾整個人壓在韓燼身上。
科塔爾做事向來是穩重,此刻卻瘋狂急躁,現在這種時候說什麼都不對,又好像應該說點什麼。
原來內座空間極大的掠奪者空間也狹小起來,呼吸的熱氣交織,黑暗給了他們一層遮羞布。
多年的思念化成了一句:「想你了。」科塔爾的聲音低洌又沙啞。他從未想過自己會這樣渴望與一個人接觸,每一寸皮膚都在叫囂,原來蛇類冰冷的體溫也無法澆滅他的溫度。
突如其來的坦誠讓人悸動,韓燼也不懂這種事該怎麼做,他血液里動物基因在發揮作用,那是最原始的衝動,每個人都應該會的。他不斷去去觸碰對方的脖頸,互相弄得皮膚出現痕跡。
韓燼蛇類的尖牙彈出,只要往下一使勁就可以刺破皮膚。
「換個位置,交給我,我會讓你快樂。」韓燼理所應當的覺得自己是主動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