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痛啊!!」
韓燼耳膜都要被震碎了,再也忍不住反胃扶著科塔爾肩膀乾嘔起來。
他見過些血腥場面,也沒見過這麼殘忍的。
「嘔…」韓燼乾嘔吐不出來東西,科塔爾一手攥緊了刀,另手護住了韓燼。
「你退後,回去。」在危機時刻科塔爾的話更少,他不是不關心韓燼,是不是時候。分清局勢是一個領導者的基本能力,等危機解除了他有的是時間關心。
「他在…嘔,他在拉開距離,近身應該他的弱點。」韓燼趴在科塔爾耳邊說著,餘光一直盯著另一方:「我猜測他沒有修復自身的能力,按照他裝逼的性格如果能像我修復自身絕對會為了證明神跡不會躲我的攻擊。」他剛才衝過去的行為並不是仗著自愈能力無腦,是真的試探。
「韓燼你退後,交給我行嗎?」科塔爾面無表情,甚至說陰森可怖。他剛才也嘗試去用孢子吞噬怪物,但修復的基因能力太過於霸道,碎肉直接將冒芽蘑菇吃掉。
重生修復繁殖的本源就是韓燼的基因,在場的神父和科塔爾更像是這種基因母體分裂出來的二代。
用韓燼的話解釋:我是你媽,你們都是我兒子。
「他留給你,我解決怪物。」韓燼故意在男人耳邊吹了一口氣,惡劣地說:「他逼我脫光在他面前洗澡,情夫別放過他。」
韓燼解決怪物是目前最合適的方案。
「?!」科塔爾皺著眉眼瞳里紅血絲充血,嫉妒和吃醋讓他現在憋了一口氣。分不清韓燼說的是真是假,但神父對韓燼的態度,礙眼。
「你要他的頭顱嗎?」
「啊?「韓燼以為自己聽錯了,下一秒科塔爾雙腿肌肉爆發沖了上去,一刀劈開蟲群,孢子繁殖蘑菇成牆堵住神父的飛蟲,而神父警惕地用懷中聖經夾住刀刃。
書頁紛飛,神父興奮起來,一揮手蟲群抵擋住第二刃。
「好啊,那我們就用頭顱來送給信徒吧!」神父突然咧嘴猙獰笑著,嘴裡最深處的尖牙密密麻麻,猶如地獄裡的魔鬼。他從袍子下的腿側拽出第五把短刃,攥住倒十字刀柄,黃金彎刀和科塔爾的刀交刃迸發出火光。
飛蟲和蘑菇互相吞噬,地上血水被踐踏飛濺。
怪物接收到神父飛蟲操控,四米高的肉球站直頂破屋頂,碎瓦伴雨落下,灰塵揚起,外面的暴雨混合了怪物身上的血如注澆下。
它們在尖叫,在痛苦。怪物感受到了韓燼身上散發的味道,那是熟悉的感覺。它張開手臂撲向韓燼,充滿了破壞和死亡氣息的擁抱要將對方也吞噬進身體裡。
「救救我…啊……」
「啊…好痛,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