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尊?你是魔尊?秦暨,秦暨和你什麼關係?!」宋意反應過來什麼, 頓時轉過頭來目光直直逼視著身前的男人,幾乎是下意識問出自己最為關心的問題。
「不過是本尊的一抹分神,你很在意?」暨淵挑了挑眉,目光直直看向男人眼睛裡。
將人帶來本只是為了探究,他那抹因著無趣離了魔界停留於天衍宗,裝成普通修者甚至拜入師門的分神,到底為何因著這人,渾然變了另外一副模樣,情緒動盪,甚至直接影響到了在閉關中的他。
但此時,聽到那人話語中一句句「秦暨」,暨淵心頭卻兀地生出了些許不悅。
「魔尊?秦暨是……」宋意沒想到竟然會得出這麼個答案,一時間愣在原地,雙眼無神。
好一會才猝然回神,反應過來,如果這件事情暴露,那他這個收了魔尊分神做徒弟,更甚至幾年如一日,從不曾發現什麼異常……
一頂修真界叛徒的帽子,只怕登時就要直接扣掉了他的頭上了!
「他怎麼會是你的分神?他到天衍宗又是什麼目的?你們都做了些什麼?!」宋意手指都在微微顫抖,咬牙質問。
「自然是……」無聊罷了。
但暨淵自然不會說,畢竟眼前的人因為某種後果而心驚膽戰提心弔膽的模樣,實在很像是他幼時,偶然間遇到過的一些弱小的妖獸。
那些小獸太過於弱小,以至於他一根手指頭就能捏死,當然他不會無聊的那麼做,但哪怕只是他路過或者無意間的一瞥的威壓,便足以讓那些小獸瑟瑟發抖。
和這人此時哪怕強自挺直了脊背,但手指卻抖落的如風中殘葉一般,實在有異曲同工之妙。
暨淵將手放置在那人的脊背上,便能感覺到那脊背因為些微的顫抖,而一下下輕貼他的掌心。
「為了盜取你天衍宗的護宗秘寶陣法和宗門絕學啊……」暨淵故意將事情往嚴重的說,「你猜,秦暨在天衍宗幾年,到底傳回來了多少消息,又調換了多少你宗門秘寶?」
「你!你們簡直無恥之尤!」宋意不可置信。
「何為無恥?本尊倒是覺得,我魔界明明理應擁有更好的山頭道場,更多的修煉資源,那些整日裡走些歪門邪道道貌岸然的修仙者,霸占著本應該屬於我魔界的一切,才是無恥。」暨淵似笑非笑,眼底卻閃過戲謔,故意嚇唬眼前人。
宋·走邪門歪道·道貌岸然·意莫名感覺自己被對方故意刺了一劍。
「嘖。」暨淵眉頭皺了皺,伸手在半空中虛握了一把,臉上神情有些被打攪了繼續捉弄人的興致的不悅。
宋意愣愣的看著那在半空中握了一下,然後放在他面前的拳頭。
下一刻,手掌攤開,一隻黑色的靈鳥,突兀出現在了那人的掌心。
「讀出來。」暨淵直接將那隻黑色的靈鳥遞到了宋意面前。
宋意被對方那流暢的動作弄得愣了一下,形勢比人強,只能猶豫著伸手到那隻黑色的靈鳥面前,靈鳥立刻吐出來了一道訊息。
「讓我進去。」宋意一臉莫名地讀完了那隻靈鳥傳遞的訊息。
「都為你追到了本尊大殿來了,沒想到本尊這抹分神還是個痴情種?就是不知道天衍宗那些老古董,知道你們師徒倆接連背離宗門,跑到魔界,是什麼表情了?」暨淵直接將人打橫抱起,攬在懷裡,讓人坐在自己腿上,這才重新坐回了魔座上,揮手打開了打開了禁制。
幾乎是在禁制打開的下一刻,一抹黑色的身影,便迅速飛身掠了進來。
「這般急不可耐,難不成急著要吃本尊與魔後的喜酒?」暨淵一手扶著懷裡的人,將人死死扣在腿上,另外一隻手撐在臉側,臉上表情頗有些百無聊賴的輕鬆寫意。
「暨淵!你要做什麼?」秦暨直接上前,便要將人一把從那人懷裡拉出來。
然而下一刻,伸到男人面前,只差幾寸便能觸碰到男人的手,卻毫無徵兆地寸步難行。
「我想做什麼不是很明顯?這般激動做什麼?」
「我記得一同進了大殿的時候,這人可還和你那位師弟顛鸞倒鳳不知天地為何物,既然旁人都可,我又有何不可,起碼我享受的時候,你不也能感覺到嗎?」暨淵一邊說著一邊仿佛演示般,扣著懷中人的下巴,便低頭吻了下去。
「唔……」在自己一向厭惡的徒弟面前,被徒弟的主體這般對待,宋意只覺得相比於和自己兩唇相貼的那人,站在一旁註視過來的目光卻更讓他如坐針氈。
「別,別看……」宋意幾乎難堪到直接閉上眼,然而那麼目光卻依舊如芒刺背,讓人無法忽略。
「別看什麼?自然讓他睜大眼睛看著。」暨淵將人往上提了提,懷裡的腰箍過來,細得讓暨淵不禁皺眉。
暨淵深深懷疑那仙門成日裡追求什麼不食五穀,不留塵垢,日日飲風喝露的,只怕不給人吃飯,這才將人給餓成了這樣。
咽下了口中的腥甜,暨淵掀了掀眼皮,看像如木樁般站在一旁的秦暨,又莫名覺得有些礙眼。=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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