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也不管你在外面玩。」時風衍做出一副大度的模樣,實則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眼底的黑沉幾乎濃成了墨汁。
他自然不會管賀渝在外頭玩。
畢竟,喜歡玩兒,是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
他只會解決橫亘在兩人之間的其他人。
時風衍目光暗沉,本以為自己已經一退再退,退到這種程度,賀渝總應該有所考量了吧?
結果——
「說完了就出去,時風衍,你也不想自己堂堂時家大少爺,三更半夜的被拖著丟出去吧。」賀渝聲音冷淡地拂開了青年的手。
對上那雙冰冷到不含有一絲溫情的眼睛,時風衍愣了一會,好一會兒忽然笑出了聲。
「賀渝,你真是鐵石心腸……」時風衍笑到嗓音沙啞,眼眶通紅,眼睛裡亮到仿佛下一秒就要掉下眼淚來,臉上的表情扭曲癲狂,「你以為我還要什麼臉嗎?」
「都是你把我變成這樣的……」時風衍笑到忍不住咳嗽,「賀渝,我從未跪過誰,但在你面前,我總是忍不住的下跪,甚至哪怕到這一刻,我還想要求你,就把我當個小貓小狗養著算了……」
賀渝靜靜的看著他發癲,抬手便準備按向床頭的呼叫器。
然而手卻在半空中就被青年截了下來,隨後呼叫器便直接被扯了下來,丟了出去。
「我們的事情,何必讓外人來摻和。」時風衍目光幽暗,隨後低頭咬住了那鐵石心的人的唇。
「我會讓你舒服的。」時風衍嗓音沙啞,直接低頭用牙齒咬開了床上眼神冷淡的那人胸口的扣子。
故意要讓賀渝清楚看著,所以時風衍動作極為緩慢,先是低頭含住了賀渝家居服的扣子,將那顆扣子含得濕漉漉的才用牙齒咬住,隨後舌尖輕挑,便直接解開那個扣子。
「後面癢找根棍子,前面癢找根吸管,別在我這裡發燒。」賀渝直接從枕頭下拔出了匕首,抵在了青年還想要再進一步低下來的脖頸,語氣和話語都不可謂不刻薄。
時風衍對此的回應是,仿佛沒看到抵在頸側的匕首,低頭直接咬上了賀渝的脖頸。
血腥味兒在空氣中蔓延,時風衍卻仿佛全然沒感覺到疼似的,如同一隻好不容易吃到肉的狼崽子,哪怕下一刻就直接死了,也要將那口肉吞進嘴裡。
賀渝咬了咬牙,他自然不可能真的直接將人給弄死。
畢竟時風衍是時老爺子唯一的孫子,就算是時老爺子直接放話剝去了時風衍的繼承權,但誰知道是不是氣話。
更何況剝奪繼承權,並不意味著兩者之間的親緣不存在,時風衍畢竟是時老爺子唯一的孫輩,唯一的血脈。
他怎麼也不可能把人給弄死。
甚至他將人留下來,也是想利用時風衍,從而從時氏咬下一塊肉來。
只是,時風衍卻實在難纏。
「我就算真對你做了什麼,也不會負責。」賀渝嗓音冷淡至極。
「沒關係,你只管做,剩下的我會自己為我自己爭取。」時風衍抬起頭,目光中甚至透露著期待。
賀渝終於還是沒忍住。
啪的一巴掌落在青年臉側,房間裡莫名的氣氛都似乎為之一寂。
「唔……」時風衍嘆息了聲,握住那隻還沒有來得及完全收回的手,用被打了的那邊側臉蹭了蹭男人的掌心。
「打一巴掌給個甜棗,現在巴掌也挨了,該到了甜頭了吧……」時風衍喉嚨滾動,同時手緩緩從大腿外側轉移到了內側。
動作莫名頓了頓。
時風衍低頭用唇蹭了蹭男人的唇角。
「這么小?」時風衍挑了挑眉。
「你一直拒絕我,該不會是因為自己太小了自卑吧?」時風衍給出在自己看來合理的可能性。
畢竟,他時大少爺這張臉,不能說是風靡萬千,只能說是絕無僅有。
這世上還能有人不對他心動?
絕對不可能。
時風衍幾乎是一秒重拾自信。=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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