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就是賀渝。
壞的坦坦蕩蕩,但偏偏越是如此越招人。
褚亦低頭強制將人攬入懷中。
「我恨你……」褚亦低垂的目光,聲音喑啞。
仿佛在怨怪賀渝的欺騙,讓他明明是為了報恩,卻偏偏走上了背離恩人的相反的道路。
「我愛你……」青年聲音微不可查,但偏偏這句話就是他抵在賀渝的耳邊說得,就那樣和著溫熱的吐息一起鑽入了耳中。
「你算個什麼東西……」賀渝雙腿毫無知覺更無法逃離,無力感讓賀渝憤怒至極,有些話便不由自主脫口而出。
身上的青年動作頓了頓,隨後失重感傳來,賀渝視線猛的抬高,才反應過來自己竟然直接被從輪椅上抱了起來。
褚亦直接走向了休息室的房門。
「放開我!」賀渝伸手在青年脖頸上留下了幾道深深的血痕。
然而這一次平日裡面對他時,再溫順不過的青年,卻仿佛沒聽到般,徑直將人抱進了休息室,隨後反鎖上了休息室的房門,將人放到了床上。
「褚亦,你要做什麼!」賀渝目光警告。
「你現在的一切都是我給你的,褚亦,你能到這一步,我也幫了你很多不是嗎?就算曾經沒有救過你,我也算對你有恩……」
「你是準備恩將仇報,還是想要失去你現在的一切?」賀渝仿佛終於清醒過來眼前人已經徹底失控,聲音終於軟和了起來,試圖想要打一打感情牌。
「先生覺得我還會相信你嗎?」褚亦緩緩扯開了領帶,解開了酒紅色襯衫的扣子,上了床。
「褚亦!你敢做什麼,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眼看著感情牌不成,賀渝瞬間又變了一副表情,開始威脅了起來。
褚亦卻是冷笑了一聲。
「先生這些年很少在公司出現,幾乎百分之九十的事,都是由我出面代理,公司這些年的調整,也都是我在做,先生覺得自己現在對公司還有多少掌控?」褚亦一邊慢條斯理的將襯衫丟在了地上,一邊聲音平緩道。
賀渝頓時瞳孔收縮。
「你,褚亦,你敢!」賀氏之於他,幾乎是等同於他的命,他雙腿殘廢,沒有賀氏帶來的財力和權勢,他就是個人人可欺的廢人,誰都能來踩一腳……
他絕無可能接受。
思及此,賀渝幾乎是目光憎恨的看著褚亦。
褚亦卻低頭伸手用手掌蓋住了賀渝的眼睛。
「先生,我不會做什麼的,只要先生……」青年的話語隱沒在了兩人緊貼的唇瓣間。
良久,在賀渝因為缺氧而模糊不清之時,仿佛聽到一聲愉悅的輕笑,和一聲微不可查的饜足的嘆息。
賀渝渾身緊繃,手指卻止不住痙攣顫抖。
「先生在緊張?」褚亦緩緩伸手解開賀渝的衣扣,動作間不急不緩,他享受著這個過程。
畢竟有些事情就像打針一樣,直接紮下去,感覺到的自然是疼,但是如果緩慢地用棉簽沾著酒精擦拭過皮膚,然後再用手將需要打針的地方的皮膚撐開,在等待的這幾秒鐘,將會是最難熬的。
褚亦幾乎是帶著惡趣味的捉弄,但同時也是認真地想要將某些印記,無論是□□上的還是精神上的,都狠狠銘刻在賀渝身上。
讓賀渝無論是精神還是□□都徹底無法忘卻他。
賀渝沉默著沒有答話。
指尖微頓,褚亦目光驟然冷沉,看著男人脖頸間的痕跡,剛才還慢條斯理的動作,猛然間變得急促而粗暴。
刺啦一聲,昂貴的面料承受不了青年的力道,直接被撕開,露出底下的肌膚,以及肌膚上星星點點的痕跡。=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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