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裝模作樣一副「我什麼都清楚」的樣子,可偏偏這個「你」字沒清楚是對候夫人還是對她身邊的婦人。
候夫人無暇顧及其他,沒發現
婦人的不對勁,她嘴唇抖動,手指指著蘇苒苒,「你!你!」
「我已經將這件事寫了下來,放在了京城鬧市一塊青石板轉之下。另外我還給定期給一個小乞丐銀子。只要下次我沒給他,他就會知道我出事,從而挖下那塊磚頭,把事情給說出去。」
「乞兒之間的消息最是靈通,估摸很快程將軍也會知道呢。」
「到時候別說榮華富貴了,怕是要去蹲大牢的。」
婦人著急忙慌,拉住昌平候夫人,「夫人,殺人滅口不得行啊!」
「你說,要怎樣才能保守秘密?」候夫人被身側姐妹緊張的氣氛所影響,也慌亂得很。
蘇苒苒瞧瞧這個,再看看那個,就在要開口的時候,拐了個彎賣關子,「我要和候夫人親自談。」
「不行!」婦人尖聲道。
候夫人拍了拍她的手,「我知道你是擔心我,但是蘇苒苒還不至於敢動我。你先出去,我看看她要說什麼。」
屋子裡早早就剩下了她們三人,其他人一聽這樣大的秘密,早就跑出去了,生怕聽到不該聽的。
候夫人還囑咐了自己從村裡帶回來、不離不棄的好姐妹,「屋外那些伺候的你一個個處理,被叫平之的身世秘密被人知道。」
婦人一聽也是,咬咬牙恨恨看了蘇苒苒一眼就走了出去。
只是她可沒想著要處理外面的人,她得趕緊叫丈夫把金銀都收拾好。
蘇苒苒跳過去背過身,晃晃自己背後被綁在一塊的雙手,「夫人先幫我解綁。」
候夫人太陽穴一跳一跳的,火氣上頭,腦袋都嗡嗡的。但她還是伸手給蘇苒苒解開了繩子。
雙手得了自由,蘇苒苒快速給自己雙腳也解開束縛。
「現在可以說了?」候夫人問。
蘇苒苒點頭,心平氣和語氣和緩拋下大瓜,「程平之不僅不是程將軍和他夫人的親生兒子,也不是你和侯爺的親生兒子。」
「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候夫人感到被耍,聲音尖銳。
「程平之其實是剛剛出去那個婦人的親生兒子。」
「你將自己的孩子與將軍的孩子調包是讓她去做的,她將計就計,叫自己的兒子做了你的孩子。」
「至於剩下兩個一出生就金貴的小孩,全都丟到了雪裡,是死是活那可就不知道了。」
其實這都是蘇苒苒剛剛看到那婦人的神態推理出來的。
不過可以確認的是,程平之果然不是程將軍親生的,不然昌平候婦人的臉色不會這樣難看。
既然如此,那到底是誰的孩子就不那麼重要了。
小的是渣男,老的不要臉綁她來沖喜。她不得了給水攪渾濁了,這才對得起這一家子。
蘇苒苒興奮得摩拳擦掌,她才不會被白白欺負了去。
況且根據婦人的神情,說不定她講的還都是真的呢。
見候夫人將信將疑,滿眼都是天塌下來的樣子,蘇苒苒鬼精鬼靈歪了歪腦袋,決定再接再厲。
「她和夫人你一同被程將軍從水患的村子裡救回來。來到京城,你嫁給了程將軍的父親昌平候,而她卻只能嫁給府中的一個馬夫,同樣的出生卻這樣天差地別,換成夫人,夫人可能平靜?」
「有和你的友誼在,夫人你肯定會照料她。即便是嫁給馬夫,那也是後半生不愁吃穿的。她又不需要幹活就能躺平,可她又回來想要伺候你,甘願在你身邊做個婢女。」
「夫人總不會覺得這是她對你夠真情實意吧。」
「你們二人的孩子是差不多時間生下的,她火急火燎回來伺候你,還幫你去調換將軍的孩子。」
「其中可以做多少手腳,夫人仔細想想也能猜到。」
「再說了,夫人也不知道將軍剛出生的孩子長什麼模樣,也不會知道她的孩子長什麼模樣。」
「就是換了,她說這是將軍的孩子,夫人你又怎麼會起疑心。畢竟那可是和你一起來到京城的好姐妹,全村可就你們兩個活口,定然會相互扶持。」
以上都是蘇苒苒自己瞎編的。
事實上她也就知道兩人的關係而已,其他的全靠曾經看小說的經驗編造。
她自己說得都有些不太敢信,偏偏候夫人信了。
候夫人恍惚著,身子一晃一晃就要往後倒下去,蘇苒苒眼疾手快給她帶了下,叫她坐回自己被綁的那張床上。=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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