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兒又沒中藥的痕跡了。
「包紮也要把脈?」蘇苒苒感覺燕昭在耍她玩。
「姐姐莫要著急,我讓人去取藥來。」
扶著江煦在院子裡的石桌邊上坐下。
破門似乎用盡了他渾身的力氣,這會兒只是將腦袋靠在蘇苒苒的身上,雙目緊閉。
燕昭是個大夫,醫術高明。
他直覺江煦的狀態並不對勁,可蘇苒苒護得緊,他愣是沒辦法試探他。
硬憋著一口氣還得給他包紮。
「你再準備一間房,我扶江煦去休息。」這次蘇苒苒要自己看著江煦,避免燕昭再來一出。
「姐姐要求的,自是沒問題。」
不過在此之前......
燕昭將屋子裡的女子給喊了出來。
她衣裳完整,神情恐懼。
沒完成王上交代的事情,她自然是害怕的。
「江煦將軍是怎麼破門的,你說。」燕昭問。
女子抖了抖,「他、他忽然就站了起來。」
燕昭想問的是,給你這麼長時間,你怎麼這麼廢物沒能霸王硬上弓。
可偏偏剛剛也沒在蘇苒苒面前暴露,這會兒想要說江煦是假裝的、這才沒叫女子得逞這件事,是說不出口的。
一說就證實了是他設下的陷阱。
燕昭第一次被反將一軍,舌尖抵在後槽牙,暗自咬牙。
蘇苒苒沒搭理這兩人,將江煦送到了屋子裡。
屋子同在這個院子。
把窗子打開,能聽到院子裡的對話。
蘇苒苒計從心起,將窗子留了一點縫隙。給江煦蓋上被子後,她就偷偷摸著窗戶聽。
「這就是你說的:我們不中用,你能搞定?」燕離嗤笑。
燕昭純稚的臉龐上笑容沒掛住,「我說江煦怎麼會變成最特殊的那一個,敢情他也不是完全沒腦子。」
「他的心計城府,至少比你深。」燕昭順便詆毀了一下面前的燕離。
「王位對我來說可有可無,你想要就給你。可若是你句句都要刺我一下,我也不介意補上十多年前那一刀,送你歸西。」
燕離從暗衛到王上,更多是為了完成他娘臨死前的遺願。能吞併其餘兩國更好,沒有也無所謂。
在夢境之前,他從未有過任何迫切想擁有的想法與衝動。
燕昭打不過燕離,不說話了。
最後沒忍住,他還是補了一句,「江煦就是個心眼子多的,不然也不至於占據姐姐的心間。」
蘇苒苒關上窗戶,靠在上邊搖搖腦袋。
亂猜。
明明是她撩的江煦,怎麼就變成江煦費盡心機當她心上人呢。
走到床邊,蘇苒苒蹲下來看江煦的臉。
手指滑過他的裡衣。
忘記和燕昭說了,那姑娘拔掉了江煦的衣裳,應該讓燕昭準備一套新的。
窗子關上後,隔音很好。院子裡的聲音傳不到屋子裡,屋子裡的不刻意大聲也傳不到外邊去。
燕昭望著窗子上照映的燭火,問還在發抖的女子,「怕什麼,沒做好事情孤也不會殺了你。」
「孤又不是那種打打殺殺的人。」
「你剛剛扒了江煦的外衣?」他想到剛剛江煦出來,是只著裡衣的。
女子搖搖頭,「王上,奴婢不曾碰到他。」
「他、他一直都是清醒的。」
「剛剛他在,雖然閉著眼睛,但是奴婢知道,他肯定是醒著的。所以奴婢不敢說。」
「驛站屋子裡的聲音是傳不到外邊的,奴婢開了窗,可在那位姑娘進院子後,將軍自己把窗關了,還封死了。」
「他破門之際,自己褪了外裳。」
那將軍自己就開始脫衣服,她一動不敢動。
「奴婢也驚了,奴婢根本不知道他要做什麼。」
「奴婢沒辦成事,求王上恕罪。」
燕昭轉頭看向燕離,咬著後槽牙,「孤被利用了!」
燕離抬手摸了下唇角,眼中笑意一閃而逝。
至少今夜他並不是全無收穫。
看著跳腳的燕昭,燕離輕嗤,「你猜褚晏會不會蠢到用一個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人做主將。」
「江煦或許在感情上迷茫,卻不可能是一個傻子。」
燕昭抿唇,「看來孤在大夏京城那麼久,還是沒能清晰明了他們大夏人的陰險。」
趁著江煦睡著了,蘇苒苒玩了玩他的手,又將他的衣襟撥開去。
都看過,但是常看常新。
蘇苒苒晃晃他的手,再抓抓他的鼻子。
靠近再離開,把他的樣子映在自己眼中。=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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