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是家裡進賊了吧?!!
完了,好像朝著臥室來了,桃夭頓時打了一個激靈。
隨後撐著一口氣,她努力從床上爬了起來。
拖著虛軟的身體,抄起之前打掃遺落在臥室的掃帚,小心地爬上柜子,桃夭完美地潛伏在了門旁。
腳步聲越來越近,桃夭心裡止不住的忐忑,難道外面還不夠這賊偷的?
還是說準備看看有沒有人在臥室?有人會怎麼辦?先劫財再劫色?!
不行!絕對不行!桃桃一定要先下手為強。
桃夭打定主意的同時,緊了緊手裡的掃帚,並高高舉了起來。
「嘎吱~」
是臥室門緩緩打開的聲音。
「哈!」應身而落的是桃夭高舉的掃帚。
「我靠!」白子穆緊緊握住離他的頭只有一公分距離的掃帚,嚇出了一身冷汗。
這是準備謀殺親夫啊,還好他反應快。
差一點.......差一點頭被她砸爛!
而且病成這樣,遇到壞人還想著跟人家硬剛,她可真行啊她!
白子穆越想心裡越堵得慌,連發現桃夭醒過來的狂喜都被衝散了不少。
桃夭:(⊙o⊙)???
好傢夥!怎麼是九九小老弟?!戴了口罩桃桃也能認得出來。
可惜了,沒砸到頭,咳咳,錯了,重來,還好沒砸到頭,不然豈不是還要倒賠醫藥費?
白子穆隨手把掃帚扔在一邊,然後出其不意地伸出右手,攬住桃夭的腿彎,輕鬆地把她抱坐在他的手臂上。
嚇得桃夭趕緊伸手摟住他的脖子,就怕九九小老弟突然虛了,把她摔下去,桃桃現在可不經摔啊。
見此,白子穆嘴角不自覺往上揚了揚,還挺自覺。
他早就想這麼幹了,這滋味,後悔沒早干啊。
咳咳,少胡思亂想,正事要緊,他警告自己,然後就伸手探了探桃夭的額頭。
好像沒那麼燙了,不過還是得用溫度計再好好測一測,才能下定論。
邊檢查,白子穆嘴裡邊碎碎念著:「真是一點都不安分,病著呢,還爬這麼高,看見壞人你就往前沖,你是腦.....病傻了是吧!」
說的什麼話?!
回過神的桃夭氣鼓鼓地甩了甩九九小老弟貼在額頭的手,叫嚷著:「放桃桃下來。」
「就不放。」白子穆不但拒絕了,還故意往上拋了拋桃夭,嘴裡嫌棄:「天天吃那麼多東西都吃哪去了?怎麼這麼輕啊!」
「啊~」桃夭嚇得花枝亂顫,抱著某人脖子的雙手又用力了幾分。
等確定自己安全以後,桃夭猛捶白子穆的後背。
可惡啊!九九小老弟這是仗著桃桃生病了,沒力氣,就這麼以下犯上,他完了!雞毛撣子呢?!朕的武器呢?!
對此,白子穆欠嗖嗖地表示:「再大力點。」
他以為按摩呢?!還再大力點!
桃夭惡狠狠地瞪了九九小老弟一眼,沒忍住一腳踹了出去。
也沒注意踹到哪,趁著九九小老弟一時放鬆了警惕,桃夭趁機掙脫了他的懷抱,嗒嗒嗒地往外跑。
獨留被她踹中要害的某人在原地自食苦果,小......桃桃是真黑啊,往哪踢呢!
跑出臥室的桃夭,望著多了不少東西,陌生了很多的客廳非常疑惑。
這還是桃桃的家嘛?桃桃這是睡了多久啊?!
桃夭一時間有些躊躇。
書房。
聽到臥室方向有異響的傅硯辭,心裡又忍不住燃起些希望,但又怕還是失望。
他緩緩摘下眼鏡,略顯疲憊地捏了捏鼻樑,隨後重新戴上眼鏡,遮住滿眼的紅血絲,整理好心情,他出了書房。
剛好與在客廳的桃夭撞了個正著。
傅硯辭呆愣了片刻,身側的手指不經意間微微顫抖了下,真的醒了?
「句號哥哥?」
傅硯辭驀然回神,真的醒了!
他的眼底突然就亮起了一道光,他一寸寸地緩緩凝視著,直到——
「怎麼又不穿拖鞋?病的這麼厲害,還光著腳走路?不知道地上涼,濕氣重嗎?真是一點都不懂得照顧自己。」
傅硯辭的眉頭越蹙越深。
話還沒說完,他就忍不住大步走到桃夭身邊,猝不及防地一個攔腰公主抱,把她抱了起來。
桃夭:???
這是句號哥哥?!
不會被三三哥哥附體了吧?!
而且,怎麼一個兩個都這樣啊!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嘛!
力氣還都這麼大,照理說桃桃也不輕啊!這抱起桃桃來,怎麼跟拎只雞仔一樣輕鬆?!
可惡!嫉妒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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