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蕭總，都還有誰啊？」
林素馨邊隨意地從果盤裡拿了顆車厘子塞嘴裡，邊漫不經心地問著。
有一個蕭氏總裁已經很出人意料了，總不可能，有一群吧。
又是一陣嘰里咕嚕，桃夭老實交代。
「咳咳咳~」
瞬間，林素馨滿臉錯愕，差點把車厘子的核都給吞下去了。
她連連拍著胸膛，費力咳出核以後，感嘆：「桃桃，你真行啊你，這我們可出不了主意，一個蕭總就讓秦箏沒了aurora的代言，咳咳........」
林素馨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我一個都得罪不起，你自己看著辦吧。」
桃夭鼓鼓臉，把希望的眼神投向了秦箏。
秦箏眼神飄忽，「那個......桃桃，你還是自求多福吧，別連累我們了。」
不要說這裡有鏡頭在拍，就算沒有，她們也不敢隨便亂出主意啊，萬一被人家知道了，她們還要不要混了。
她還不想因為亂出主意，把自己的事業給搞沒了。
【呦，看林素馨跟秦箏這副表情，看來......桃桃家的其他位神豪，現實身份也不容小覷啊。】
【（摳鼻）這都不需要猜吧，從傅硯辭跟蕭淮瑾就能推測出來了，可能會有差別，但絕不會差太多，不然怎麼會有競爭的底氣呢。】
【心痒痒，（流淚）好想知道啊，桃夭，做人真的沒必要這麼警覺的，怎麼在宿舍里聊天還講悄悄話呢？！】
【（抓狂）是啊，什麼都聽不到，難受死我了。】
........
就這樣難受著，隨機直播接近了尾聲。
大部分吃瓜群眾們也算是盡興而來，滿載而歸了。
畢竟雖然沒吃到多少桃夭相關的瓜，但見到了本人，而且還順帶吃了一肚子秦箏的瓜，可以說是意外之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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熬夜看完了隨機直播，丁慕靈才捨得放下手機。
不過，她有個疑問，憋在心裡很久了。
這會，直播結束了，丁慕靈終於忍不住問出了口，「朝朝哥哥，你有沒有覺得有點奇怪？」
「哪裡奇怪？」
季知昭抬起頭，把注意力從手裡的書本移到丁慕靈身上，他對這些八卦不是很感興趣，但他願意陪她。
「我怎麼覺得六皇、三皇和黑皇他們之間不像是情敵的感覺呢。」
這是一種直覺，丁慕靈很相信自己的第六感。
「即是，又不是。」
季知昭扶了扶眼鏡，淡定地解釋起來：「他們之間的關係，就跟我和徐清之、許舟的關係是一樣的。」
「什麼！」
丁慕靈猛地坐起身，吃驚地看著季知昭，「那桃桃老...咳，寶貝，她願意嗎？」
季知昭沒回答丁慕靈的這個問題，反而問了她一句：「那你願意嗎？」
丁慕靈抿了抿唇，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她也不知道自己應該願意還是不願意。
說不願意是假的，說願意吧，如果不是他們死纏爛打，也不一定會走到現在這個地步。
季知昭瞭然，他伸手溫柔地摸了摸丁慕靈的腦袋，安撫：
「何必糾結那麼多呢，我們自己的生活，在不影響別人的情況下，跟其他人都無關，只跟我們自己有關，我們幾個都願意，就夠了。」
「可是......」丁慕靈垂了垂眸，手指在被角糾纏著。
「沒什麼可是的。」
季知昭嘆了口氣，「說到底還是我們不夠努力，才會有流言蜚語傳到你的耳朵里，像蕭總跟傅總這樣，就不會有這種事情發生了。」
「啊？」丁慕靈有些疑惑，「朝朝哥哥，你怎麼這麼說？三皇跟六皇今晚除了幫桃桃闢謠，沒做什麼啊。」
季知昭勾了勾唇，「你都看出來的事情，難道別人看不出來？」
丁慕靈陡然撐大雙眸，對哦，可......
沒等她說話，季知昭繼續說道，「但是你有看到任何這方面的言論嗎？」
丁慕靈一愣，還真沒有。
別說流言蜚語了，連敢談論的人都沒有，好像大家都心知肚明，但都同時保持了緘默。
「明眼人都看明白了他們今晚釋放的信息，但你看有人敢有異議沒？」
季知昭一點點給丁慕靈做著分析，「說白了，這是人家自己的私生活，他們自己願意，無需外人置喙。」
「他們的社會地位擺在那了，沒有人願意為了圖一時嘴快，而去得罪他們。」
「靈靈，你糾結，是因為社會給你灌輸的思想，那你想想，封建社會的時候，三妻四妾大家也是習以為常，為什麼？還不是因為那是男權社會。」
「那現在也不是女權社會啊。」丁慕靈插嘴。
「對啊，所以我們才這麼低調。」季知昭坦然承認，「我們的關係，確實不是社會主流，但不代表不能存在，也不代表不該存在，這都是我們自己的個人意願。」
「說句粗魯的話，我們自己願意，干別人屁事。」
瞬間，丁慕靈被逗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