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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苒一行也算是解決了住宿的地方,便安安心心的在這戶人家住下來,各自分配了房間,準備休息了。

趙悲雪抱著他的長刀,站在梁苒的房門口,他也不說話,只是眼巴巴的看著梁苒。

梁苒無奈的說:「很晚了,去歇息罷。」

趙悲雪卻說:「我來替主家守夜。」

這裡又不是野外,而且大家現在喬裝改扮,投宿在百姓人家,哪裡需要守夜?再者,梁苒目前是個「女子」,一個小娘子門外站著這麼一個凶神惡煞之人,看起來很奇怪。

梁苒上下打量了一眼趙悲雪,什麼守夜,趙悲雪那些花花腸子,他早就一清二楚,分明是想進來,卻又不開口,因而只說是守夜。

你看著罷,但凡梁苒開口叫他進來,他絕不會守在外面。

梁苒挑眉說:「你想在外面守夜,還是……進來守夜?」

趙悲雪的眼睛瞬間雪亮,他一言不發,動作卻是快極的,踏入大門,哐一聲將門關上。

梁苒險些笑出聲來,果然,趙悲雪的行動力不錯。

梁苒已然歇息了幾日,只差29%雙胞胎便可以出生,左右今日無事,時辰還早,梁苒打算完成這最後一點點孕期進度。

趙悲雪的眼神十足深沉,在昏暗的屋舍中,好似閃爍著銳利的光芒,他的眼眸中只有梁苒,倒影的都是梁苒的影子,再容不下其他一丁點的東西。

梁苒很喜歡他的眼神,那個上輩子不可一世的殺神趙悲雪,那個上輩子的大趙皇帝趙悲雪,如今只是他面前的一隻走狗,足夠令梁苒歡心的。

梁苒輕輕撥弄了一下自己的裙擺,說:「寡人這樣穿,好看麼?」

趙悲雪的吐息猛然粗重,似乎是受不得梁苒一星半點的「挑釁」,他一步步逼近,沙啞的說:「好看……不過,我更喜歡阿苒穿著龍袍,坐在我身上哭咽的模樣。」

咚!梁苒面上一紅,趙悲雪這個狼狽子,收回前言,什麼走狗,哪條走狗會對主子如此無禮?

趙悲雪一把將梁苒抱起來,迫不及待的放在榻上,並不是軟榻,自然沒有龍榻柔軟,稍微一動還會發出吱呀呀的輕響,好像牙疼一般糾結。梁苒主動摟住他的脖頸,低聲說:「輕一點,不要讓人聽到。」

「敬諾。」趙悲雪低下頭,迫不及待的吻住梁苒的嘴唇,伸手去撕扯他的裙衫,那鵝黃色的羅裙,端莊而保守,撕拉一聲瞬間報廢在趙悲雪的手掌之下。

「啊!」隔壁傳來羅東陵的慘叫聲,屋舍一點子也不隔音,他大喊著:「我的脖子!我的眼皮!蚊子!我被蚊子咬了!老寧……老寧快打它啊,在那邊,飛了,又飛了,打啊!」

梁苒被嚇得一個激靈,趙悲雪卻說:「別理他。」

咚咚咚!然後是敲牆的聲音,其實也不是敲牆,而是在打蚊子,畢竟這裡只是普通的人家,蒼蠅蚊子必不可少,可能還會有一些其他什麼蟲子。

趙悲雪此時根本不可能停下來,已然是箭在弦上,與此同時,外面又傳來嘈雜的聲音。

「你們做什麼!?」

「是什麼人!」

「救命啊,這是做什麼!」

喊聲不似是羅東陵,而是那戶人家傳出來的,梁苒立刻推開趙悲雪:「發生了何事?」

趙悲雪也不知,但聽外面的動靜,似乎家中闖入了不少人,腳步聲十足混亂。

梁苒的裙衫已經被撕破了,連忙翻找了一套新的換上,又將鬢髮整理好,準備出去看看究竟,至於趙悲雪,黑著臉為梁苒系好脖頸上的帶子,以免新鮮的吻痕露出來。

眾人都聽到了嘈雜,從屋舍中走出來。只見民戶里多了很多官兵,全都腰誇大刀,一個凶神惡煞,不由分說闖進來,竟然拖拽著生病的老者,已然拖拽出了大門。

「住手!!」羅東陵第一個衝出來,呵斥說:「光天化日的,你們這是做什麼?還不快把人放了!?」

那些官兵拖拽著老者,根本不似拽著一個人,好似拖死狗一樣,根本不管老者的死活。老者放才用了藥,咳嗽已然平復了一些,好不容易睡下,這會子嚇得臉色慘白,咳喘又犯了上來,幾乎喘不過氣,腦袋磕在門檻上,還破了皮,鮮血蹭了滿地都是,何其觸目驚心!

官兵不耐煩的說:「哪來的小兔崽子!如何與你官爺說話呢?我們接到檢舉,說這家裡有人犯了瘟病!但凡是犯了瘟病的,有超過五十歲的,都要拉出城埋了,免得傳染給旁人!」

在古代有許多慘無人道的規矩,例如但凡遭遇天災人禍,百姓沒有口糧,便可能會坑殺殘疾人,或者生病之人降低人口。

如今燕洄鬧瘟病,官府因為不上報,自然得不到任何馳援,他們自己也拿不出儲備的財幣來購買藥材,便想出了坑殺患病百姓的辦法,一勞永逸永絕後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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