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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嘉記仇,這會道了句,「陸侯多慮了,我自會照看靜娘,卻不是為了侯爺。」

她特特留了個話頭,沒說是為誰照顧。

男人眸色微微一滯,但當著妻子的面,卻是絕不會計較的。

他沒理會挑釁的年嘉,只又囑咐了杜泠靜。

「泉泉若有不適,立時差人告訴我,告訴娘娘也可。」

「知道了。」旁人都在往這處看來,杜泠靜連忙推了他的耳提面命。

但他卻皺眉道,「我怎覺得,娘子對你我的孩兒,不太上心?」

杜泠靜百口莫辯。

見他悶著抿了唇,不得不道,「我怎會不上心?侯爺放心去吧。」

他不太信,但也只能走了。

年嘉但凡見他不高興,那麼心情必然好。

「我就見不得陸慎如一副為所欲為的樣子,除了立儲一事,我也希望貴妃娘娘能一登高位,其他麼,我皆與他反過來。」

杜泠靜心道她還有空和陸惟石作對,「你與世子如何?」

她一問,年嘉瞬間蔫了。

「世子不肯苦了我,已經從八日改成四日了。」

這次直接折半。

連杜泠靜都睜大了眼睛。

這豈不是距離隔日甚至日日,已近在咫尺了?

年嘉雙手捂了頭,再沒了心思去同陸侯鬥氣玩,拉著杜泠靜,「我們去尋貴妃娘娘吧。」

兩人問了路,得知貴妃前去皇后寢殿,親自迎皇后前來。

命婦們都等著迎接。

杜泠靜和年嘉也列隊到了其中,不時見宮人在前清路,眾妃嬪齊接皇后娘娘出殿。

只是陸懷如雖然恭敬地親自去接了人,但此刻皇后近旁,卻不是她這位份最高的貴妃,而是貴妃之下的兩位妃嬪,貴妃反而被冷落在後。

一眾命婦皆看在眼中,無人多言。

不想就在王皇后上階的時候,腳下突然晃了一晃,一旁相扶的妃嬪,恰提前一步為她理了落座鳳椅。

她突然往旁晃去,只有貴妃在後。

貴妃一步上前扶住了皇后娘娘。

可王皇后看清是她,卻立時將她的手推開了去。

雖只是個再不起眼的動作,但近前的命婦全都定定看在了眼中。

皇后娘娘明擺地,下了貴妃娘娘的臉面。

待皇后落座,開口說了幾句話之後,氣氛鬆快三分,就有人竊竊議論起了方才的事。

杜泠靜和年嘉都聽見了,但看去上首陪侍王皇后身側的貴妃陸懷如,卻見她神色無甚變化,既無惱怒,也無委屈,只靜靜地坐著。

年嘉嘆了一聲,低聲在杜泠靜耳邊。

「皇后娘娘厭惡貴妃也不是一天了,這十幾年來皆如此。」

杜泠靜目光問去,年嘉告訴她,這是她從前在她母妃處聽來的傳聞。

她說貴妃娘娘是一頂小轎進的王府,雖則後來補了側妃的名頭,但最初只是皇上的妾室。

而那時,皇上並沒有妾室,只有皇后娘娘這一個正妻,唯一的一個侍妾,還是過世了的邵氏。但邵氏是皇后娘娘抬得,皇上並不太寵她,可陸懷如卻是皇上看中了的,悄然將人接進府中,當晚行了房,次日才到皇后娘娘面前過了明路。

「據傳聞,說皇后娘娘極其不喜貴妃娘娘。」

杜泠靜心道難免,誰家正室,會樂意妾室出身如此之高,畢竟殷王一貫不受寵,王皇后只是小官家出身。

杜泠靜暗暗嘆氣,卻聽年嘉又道,年嘉說這是傳聞,是真是假不知道。

「但我聽說,皇后娘娘彼時也年輕氣盛,她容不下貴妃又不得不容,曾經就當著貴妃的面問她,永定侯府陸氏教養嫡女,是不是就往給人做妾上教養?」

這話聽得杜泠靜心下一顫。

貴妃娘娘陸懷如,陸氏嫡出的大小姐,一頂小轎委身給人做妾,受的是這樣的羞辱嗎?

她不由地向上首的陸懷如看去,貴妃神色平靜不變。

杜泠靜心緒複雜一時,不過年嘉說只是傳聞罷了,「多半有誇張的成分,但王皇后確實脾氣不好,出身又不高,她自己亦在意這一點。貴妃娘娘在她身前做妾那些年,只怕不會好過。」

杜泠靜沉默。

王皇后在太子死後心傷成疾,太醫曾認為皇后娘娘只怕不行了,但她又一年年撐了下來,會否是恨極了貴妃,偏生不肯為她讓路,也壓著慧王無法成為嫡子?

只是她不肯讓位,或許情有可原,但皇上也對她十二分上心。

貴妃與慧王處境尷尬,只能一年一年,等了又等。

杜泠靜暗猜其中緣由。正這時,大殿出傳來一陣熱鬧聲。

年嘉立時遣人去打聽,不適宮人來回話,道是雍王殿下念的賀壽詞,令皇上大喜。=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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